“你這是偏執,你娘出生的年代,貧窮落後,人能讀上書上起學就是幸福,你所處的年代,高科技,信息發達,飲食,服侍,生活都是很前衛的,你對愛情的理解,你情我願,能在一起過,就過,不能過,就分道揚鑣。”
“我不和你磨牙,你說這件事怎麼收場?”
“大夫人毀容事件在社會上,本就舉重若輕,沒必要被這件事行成負擔和壓力。”
“那記者會,是否讓娘出席?”
“馮蝶小姐,我們今天所做的努力,都是為了記者招待會的順利召開。你娘,不能讓她等到三天後醒來,金葉就讓她蘇醒!”
“由什麼解藥讓娘蘇醒嗎?”
“當然,凡事有因必有果。”我從兜裏掏出一隻拇指大呼嚕,搖了搖瓶子,刷刷刷,輕微的響動。打開瓶塞倒出一粒解更丹,方巾大夫人的嘴裏,馮小姐給喂下一口水。
半個小時後,大夫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哇!我來到馮家寨三個多月了,我來的時候,大夫人就沉浸在被小小毀容的事件中,沒有看到過她的真容顏。
今晚一見,的確不同凡響。馮蝶小姐的一笑一顰,一對酒窩,櫻桃小嘴,月牙似的微笑的模樣,和大夫人如出一轍!
“馮蝶小姐,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哈!”
“火旺,你就是個狡猾的泥鰍。”
“小蝶?火旺,我這是在哪?”大夫人坐起身,焦急得問。
“娘,在武邑城第一人民醫院!能給女兒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馮蝶將剛才拆下的假麵具,啪,摔在大夫人麵前。
大夫人啊的叫了一聲,接著,緊緊地捂住臉,“你……你們都知道了?!”
“娘,你實話實說吧,這裏就隻有我和火旺,家丁們我都給支走了。”
大夫人鬆開捂著臉得手,歎了口氣,悠悠地說:“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我……眼睜睜看著我得男人被這個女人搶走了,而我又無法改變這個事實,所以,我買通下手,跟蹤小小,把她從別人手裏買回來的一瓶硫磺,偷梁換柱,換成一瓶蜂蜜水後,小小一無所知。”
大夫人望著假麵具,接著說:“當小小來馮家寨實施報複,將所謂的硫磺水倒在我臉上時,我將計就計,我要讓她一輩子都活在懺悔之中。”
“娘,這又何苦呢?一個男人的心走了,那就挽留不住了,沒必要苦了自己。”
“蝶啊!我和你爹辛苦打下的江山,我豈能容忍別的女人與我一起分享?小小又詩歌戲子!”
我沉默了,說不出話來。
也沒有話可說。究竟是誰的錯?上演著一出出悲歡離合的劇情?
“娘,你別說了,以後,多多替女人擔起馮家寨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我……明白,娘的心很苦很苦。”
“蝶啊!你也成家立業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懂的做一個女人的不易和無奈。”
夜色寧靜,桌子上泊著的假麵具,猙獰地向四周張開著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