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炸毀水牢,揭穿秦川的陰謀就缺了證據,我阻止了他的計劃,至於大夫人我就交給馮蝶,“阿杜,快去通知馮小姐,把天井地道裏的阿炳和秦川抓住,事不宜遲,等他跑了,這個惡人還不知要禍害多少人呢!”
“是!大表哥。”阿杜快步跑了出去。
我看了看楚楚可憐的風小小,她毀了大夫人的容,固然不對,但是,我隱約感到,豆豆就是風小小和馮老板的私生子!大夫人之所以留下小小在禪房內,孤燈清影陪伴自己,實則也是逃不過良心的責罰。
“大夫人,我想知道你把豆豆藏在何處?你可別說你不知道。其實,在小小和你之間,我之前很同情你,她毀了你的後半生,女人都是最愛惜自己的臉蛋,小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往傷疤打,可是,後來,我才發現,你也不是善良之輩。當然,小小奪走你的丈夫,你對她有恨,都是人之常情,一個很痛心的問題,孩子是無辜的,我們任何人沒有權利剝奪他活著的權利和生命。說吧,我在聽。小小呢?你更希望聽到豆豆的消息,不是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聽不懂,你是在編聊齋嗎?豆豆是我和馮嘉豪的孩子,我生下他四個月大,他患了天花沒了,怎麼成了風小小和嘉豪的孩子了?你就編,接著編。我已經夠痛苦了,你火旺平白無故給我傷口上撒鹽,難道我女兒馮蝶交的朋友都是如此低俗和不堪母親嗎?”大夫人在掩飾什麼,她哪裏還有淚水,毀容後,淚腺也斷了。我不想揭她的傷疤,可今天,入過不是我及時上來,阻止了大夫人,小小,我和阿杜,還有秦川老狗那貨,都將被炸成肉末,而爆炸帶來的負麵影響,會波及到海市辰樓的所有店鋪,以及店員的生命安全,財產隱患。
秦川準備了多少炸藥,我還沒撤查,一會就去處理,但不是我處理這事,馮老板不在,馮小姐是一家之主,她最有發言權,就讓她全權處理,我終究是過客,不是嗎?
“好了,大夫人,你這些話就和尼女兒馮蝶說,我不想聽了。”
大約兩袋煙功夫,阿杜急匆匆跑回來,“大……大表哥,我去報告馮小姐,卻……見秦川和阿炳也在馮小姐客廳。大表哥,秦川是惡人先告狀!”
“嗬嗬,太正常了。但是,我料到他會這一招,他死纏爛打,外加不要臉,我也是醉了。”
馮蝶帶著手下急匆匆來到禪房,見母親跪在蒲團上,瑟瑟發抖,惱怒地問:“火旺,你又在搞什麼?”
秦川腆著臉皮,大步流星走了進來,“呦嗬,這禪房一大早的,還挺熱鬧哈!”秦川跟沒事人似的,一副置身度外的甩手掌櫃相。
我不僅幹笑了兩聲,“秦川啊!真有你的,今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演技,簡直是國際一流,你啊是我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