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真是點背哈,剛回來就被扣一頂莫須有的帽子,秦狗狗你的心是狼心吧?”
秦川掃了眼阿杜,“怎麼還帶來個幫凶?”
“你的嘴真愁,早晨起來沒刷牙吧?這是我二姑家的我表弟阿杜。”
“”啥阿杜阿毛的,賊眉鼠眼的。”秦川排擠挖苦阿杜。
阿杜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咽下去了。初來乍到的,不能露出棱角。不要給火旺大哥添麻煩。
“報告馮小姐,昨晚到現在,表哥一直和我在一起,沒有和別人來往。”阿杜站出來,對馮小姐鞠了一躬,幹脆利落的說道。
“哦,你叫阿杜?來武邑城做什麼?”馮蝶對阿杜產生了興趣,看著很憨厚的樣子。
“馮小姐,俺表哥說了,領俺來海市辰樓找點事做,俺哥說了,海市辰樓的員工挺牛叉的,串一樣的服裝,一樣的鞋襪,對人有禮貌,一天三餐,供吃供住,俺哥說了,能在海市辰樓做一名職員那是非常榮幸的事情,俺哥說了……”
“你哥是機關槍啊?說個沒完沒了,缺心眼的玩意。”秦川罵了句。
“哎媽呀!大爺,您說對了,俺打小時候,俺莊子裏的人都喊俺缺心眼兒,不叫俺小名蛋*蛋。”阿杜巴巴巴說了一大串。
馮蝶被他逗笑了,“嗬嗬,那以後,你就在馮家看家護院,等熟悉了環境,你再去海市辰樓,鍛煉一段時間啊!”
阿杜朝前走了幾步,雙手抱拳說:“謝謝小姐,俺來時第一眼就覺得小姐和善,還漂亮,俺一定會好好幹,爭取進海市辰樓做個員工。”
“咦?阿杜,我和你這麼多年的兄弟,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那張小嘴巴巴巴特能說啊?”火旺說。
這時,阿魯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回稟小姐,楊勇王戈果然不見了!鎖在他們腳上的鐵鏈子斷了,扔在地上!”
“啊?這是誰幹的好事?昨晚還在來著!快帶我去看看!”
幾個人進了柴房地下室,發現鎖鏈在,人沒了。地下室如此嚴密,上麵又有四個家丁看守,插翅難飛啊?
火旺蹲下身,看了下鎖鏈,皺了皺眉,“這是用鋼刀切斷的,楊勇和王戈被抓時,兩個人身上被搜過,什麼也沒有,鋼刀是內部人的,而且,他們兩也是剛被轉移走,我沒猜錯的話,還沒走出馮家大院!”
“火旺,你癡人說夢吧?這地下室就十來平米,一張大床,再什麼也沒有,人土遁了?”馮蝶問。
“馮小姐,你別急,給我兩天時間,我徹底查一下。”
“如果兩天期限到了,而你還一無所獲呢?”秦川陰險地問。
火旺說:“你也是咄咄逼人,狼子野心,兩天後沒有結果,我主動消失。”
“哈哈,馮小姐,阿杜,阿魯,你們都聽見了吧?火旺的話,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啊!”
“切!你以為誰都像你出爾反爾,無孔不入?你悄悄藏掖你那一套得了,還厚顏無恥站在這裏說風涼話!”火旺言外之意,你等著,我早晚收拾你!
秦川說:“別嘴硬,笑到最後笑的勝利!”嘿嘿,小子,你膽子不小,救走了馮老板,還理直氣壯的回來了,這個馮小姐也是護短!可憐秦銘,狗屁不是,沒有脊梁骨,自己個的女人,管不住,眼睜睜任著她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