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沒有讓風小小看到我廬山真麵目,就是想在鑒石屆留個好口碑,風小小想得到翡翠原石,難道僅僅是出於錢財?那麼,是不是她帶走了馮老板?
馮蝶這丫頭話裏有話,不想讓我知道更多,畢竟我是馮家的外人,我政雲化名火旺,先接手了一個大力士賭場,接著把翡翠原石賣給馮老板,哪曾想一石激起千層浪?
“哎哎?馮蝶,那個秦老狗你真就放心,他在馮家走來走去的?我剛目睹,他在臥室裏**咱城裏最有名的頑石鑒賞家雷重陽。”我想我說出這個發現,馮蝶一定會誇我一番,或者立即行動,去追查秦老狗。
馮蝶看了我一眼,“火當家的,不要在馮家走來走去啊,雖然你救了我父親一次,我欠你一個人情,但是,馮家有馮家的規矩。關於秦末,我大哥,我會處理好這件事,希望你不要插手。你回去休息吧!”
“嗨嗨,難不成我成了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人?我說馮丫頭,在牛伏山,你可不是真樣這樣的,嗯,當時,你我配合默契,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行了,你別臭美了,誰和你是一雙?去睡吧,三更天了!”
“唉!卸磨殺驢這是,難怪書上說,最毒女人心,一點不假。”我小聲說了一句。
馮蝶推了我一把,咣當把門栓插死。
馮蝶下了逐客令,我不得不退了出來,心裏還是牽掛著秦老狗那屋的動態,還有馮老板的下落。
這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馮老板既不在風小小的手上,也不在秦老狗的掌心裏,那他到底在哪裏?有些疲憊,困意排山倒海般襲來,我哈欠連天,轉身進了馮蝶給我安排的休息室,剛合衣躺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院子裏就想起幾聲悶悶地雞叫。
我的思維卻不肯歇息,馮老板的失蹤是另有他人?會是誰呢?
大力士賭場我也已經順利遞交在他手裏,並且通過城裏知名律師李小剛在場,實施了法律效應,馮老板也答應,在下月中旬,履行他的承諾,按照我們共同簽訂的協議書上留下的條款,將大力士賭場百分之十的收入給我,我也正式成為大力士賭場的股東之一。
那麼,馮老板失蹤之謎,不單純是大力士賭場,翡翠原石,還有一個更重要環節:海市辰樓。
對方要致他於死地,這個人隱藏的很深,我一時半會分析不出,到底是誰?
馮老板不是一般的商人,黑白道他都有人,怎麼可能沒有防範意識?
我突然想起一個詞:後院失火,殃及魚池。
自古以來,女人是紅顏禍水。臥*槽!為了那一嘟嚕肉舒服,忘乎所以,什麼都能在床第交錯糾纏時滿口應承。男人,通病。
我政雲清晰嗎?好在,我還清晰,知道一加一未必等於二,也有可能等於三,天地間,很多事,無法預料。所以,我想起佛祖的一句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成不了佛,我也不想做色鬼,色字頭上一把刀。
折騰了一夜,我的確是累了,挨著枕頭,一陣困意襲來,麻達上臉的睡意,攪得我閉上眸子,就在夢想徜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