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楞神間,座鍾朝著右邊的方向挪動了一下,接著,牆壁悶悶地開啟了一扇門的麵積。
從裏麵出來一個人!月色如水,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馮老板!
怎麼會呢?他不是失蹤了嗎?突然出現在房間裏,我使勁掐了掐大腿,媽呀,很疼!那秦老狗綁架走的人是哪個?秦老狗老奸巨猾,他不會做賠本買賣。
難道?我想起一個真實的故事,一個女子為了替父親報仇,拚命賺錢,不惜血本去韓國做了整容,找到殺害他父親的凶手,以美人計,取得對方信任,然後,用砒霜毒死他。
警方絞盡腦汁追查了二十年未果,後來,女子得了一場大病,臨終時,向公安機關透露了自己幾次整容殺人的過程。
我想現代科技這麼發達,馮老板這個聰明絕頂老家夥不可能不懂,如何金蟬脫殼吧?嗨!我的百十號親人們,我是他們的大樹,這些難民營一樣困苦的孩子們,我一定要堅持到底,為了你們,我豁出去了。
我的第三隻眼在甄別了馮老板的真偽後,發現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贗品。
不是馮老板,我清晰地記得馮老板的左耳朵後有一顆豆粒大的猴子,他的身上有體臭,跟女人的狐臭有區別,他的體臭仿佛隔夜茶餿了的味道,這個冒牌貨沒有。
節外生枝,看得出在秦老狗之外,還有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在馮老板頭上。
我緊緊盯著贗品馮老板,見他貓著腰在臥室的茶幾抽屜裏翻什麼?聲音很大,唰哢哢響。
對了,十有八九,翡翠原石在他手上,可他手裏空無一物。不難想象,他還沒真正得到翡翠原石,因為翡翠原石,我當初交給馮老板時,給了他打開外邊精致玉石盒的密碼,是一把拇指甲大的金鑰匙,還有一個口訣。
這個口訣事實上,隻有真正愛翡翠原石的人才可以領悟,由此看來,馮老板還不是有緣人。
這個人翻搗了一會,未果,氣咻咻地罵了句:“這個老狗,他把鑰匙放哪了?”
我不聽則已,一聽,渾身虛汗,自言自語說話的人,聲音卻是女的,偽娘腔?不對,我再次調動火眼金睛目測,發覺這個雖然易容,但耳垂上有耳眼,胸脯也略顯山水的突兀,媽呀!馮家,海市辰樓,居然是最令人恐怖可怕的黑白道集中營?
假馮老板沒找到他想要的東西,看看周圍的環境,又咕嚕了句:“到底放在哪裏呢?會不會在那小妖女手裏?”
這個人緊了緊頭上的黑紗帽,掂了掂手裏一把飛刀,拉開門閃了出去。
“不好!馮蝶有危險!”我暗自嘀咕道。盡管馮蝶武藝高超,架不住來人什麼身份一無所知,我分析,若非馮老板的貼心人,她是沒法混進戒備森嚴的海市辰樓的。
我在馮家很久,都沒有發現地道的如何,壓根就沒想過,馮老板還在臥室設計機關密道,推斷出此人非同小可,我急忙提神,斂氣,腿上運功,朝著贗品馮老板去的方位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