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沉思起來,問他:‘你是說,那些劫匪你都不認識?可是我明明的看到你點頭來著,說那些都是馮館主的私人保鏢,你為什麼欺騙我?’
“對不起,你讓我出去叫人,我就出去了,剛出去就遇到了他們幾個,說是馮館主的私人保鏢,其中一個人我似乎見過他,我還以為我的判斷是對的,就帶他們過來了,就這樣,”男人一個勁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訴說,將額頭都磕破了,露出了滲人的鮮血。
“算了,你不要隻顧著磕頭了,說清楚就是了!”我爆喝一聲,才止住了他繼續磕頭。
男人說道:‘我們馮館主其實就是有私人保鏢的,我記得您第一次過來也見過的,站立在馮館主的身後的那幾位,是不是?其中,今日的一個人就是我在那時候見到的,所以,我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們就是真的保鏢了,誰知道他是假的,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子啊,嗚嗚,嗚嗚,’
雖然不磕頭了,但是男人還是痛哭流涕,真的是大男人這樣哭的,我也是非常少見。
“你哭什麼?你做了錯事還有理了是不是?”我不明所以的問了一聲。
“我覺得對不起馮館主,我自幼是一個孤兒,是馮館主將我收留下來的,給我飯吃,給我事情做,我卻這樣,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結果還是害了馮館主,如果馮館主找不到的話,我也不活了,嗚嗚,嗚嗚。”
我頭都大了起來,唉,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男人,也算是見識了。
“你想跪的話,就跪過去,麵壁思過!”我有點不耐煩,將那男人支走了,他也聽話,果真跪到了那麵牆邊,給我留下了一個背影。
我樂的清閑,可以好好的捋一捋今天發生的事情,秦瑞達到底是馮老大的秦家,出事之後就幫忙穩住了眾人,到底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雷厲風行的,現在我也不擔心他,有他在外邊掌事,我比較安心。
今天的事情,肯定是敵人趁著大宴賓客之際,就混進來了,通過剛才這個哭著的男人所說的,敵人進來之後就和這裏麵的一個內鬼聯係上了,倆人來了一個內外勾結,合謀將馮老大給弄走了。
並且知道,馮老大如果清清醒醒的,是無法給弄走的,所以得讓馮老大喝醉,可是根據馮碟所說的,馮老大是從來都沒有喝醉過的,並且偶爾的多喝了,也是興奮的說個不停的,怎麼今天一反常態呢?
那隻能說明,馮老大事先就被算計了,隻是他還不知道而已。
這個內鬼,是不是就是這個男下人所說的那個馮老大的保鏢呢?
黑臉堂幾次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不合時宜的場所裏,他是不是就是那個外賊呢?還有,今天的賓客中,到底有多少真正的自己人呢?
唉,難怪馮老大耿耿於懷的始終是自己沒有兒子,估計是他下麵的人總是不聽使喚的多,和他離心離德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