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故意的大聲說道:‘馮姑娘,你出去看看吧,我在這裏照顧馮館主,去吧。’
“這怎麼好意思呢?”馮碟裝作是勉為其難的說道。
我說:‘不要緊的,也是我應該的,再說了這些都是你們家裏的賓朋,雖然說有秦銘在場,可是他也不認識啊,去吧,總不露麵,也不是辦法的。’
“可是,可是我不放心我父親啊,”馮碟繼續裝模作樣的說道。
“不放心我嗎?趕緊去,再不去賓客們都有意見了啊。”我大笑起來,開玩笑的說著馮碟,並且給她使了眼色,馮碟隻好走到房門邊,打開了房門,外邊已經空空如也了。
我繼續給馮碟使了一個眼神,馮碟隻好保持慣性的走了出去,一定要出麵應付一下了,畢竟這是他們家裏的大喜事,父親已經這樣了,她在不露麵,就真的說不通了。
我坐在馮老大的身邊,注視著馮老大,馮老大現在呼吸均勻,麵色平靜,原來的酒暈也淺了不少,變得不那麼紅了。
隻是一直睡著,不會醒來。
我腦海裏忽然響起來馮碟說過的話:‘我父親酒量很大,應酬挺多的,從來沒有看到他喝醉過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是啊,到底怎麼回事呢?眼看都老半天了,馮老大呼嚕呼嚕的酣睡著,就是不醒來。我想,今天一天恐難以醒來了吧,如果醒不來,也不能總讓客人們在外邊喝酒吃肉啊,一頓飯的光景,哪裏能吃上一天的呢?
我喊了一聲,“來人!”果真就過來了一個下人,是我見過的,心裏也放心了,對他說:“你去喊叫幾個貼心的守衛過來吧,看著老爺子,沒有我們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靠近他老人家,明白嗎?”
“明白。”
一會兒功夫,這個下人就叫來了五個精神抖擻的肌肉男,一個個功夫在身,見到我都鞠了一躬,說道:‘我們都是馮館主平時的貼身護衛,就讓我們親自伺候馮館主吧,火主人放心便是!’
我問那個下人,“果真如此嗎?”下人點點頭,我才離開了這裏。
等我在大廳裏靠近馮碟和秦銘倆人,說了怎麼打發走賓客之事,馮碟問我:‘我父親呢?誰在看護他?’我說是他平時的五個護衛在看護他,應該沒有事吧。
馮碟立馬慌張的說道:‘我去看看,你和秦公子說吧,我不放心我父親。’說完就飄然而出了,我也覺得心裏忐忑,跟著跑了過去。
馮碟一進屋,就大喊:“父親,”我也連忙的進屋,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心裏吸了一口氣,可是,等我們走到床邊仔細看時,竟然是那個下人,昏睡在馮老大的床上。
“爸爸--”哇的一聲,馮碟就哭了出來,我也是眼花繚亂眼冒金星,一刹那間思維空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火大哥,都怨你了,我不是說了要親自待在父親的身邊嗎,是你非得讓我出去,這下可好?你賠我的父親,你將我的父親還給我,還給我!”
雖然我知道馮碟一下子受不了父親的不見了,可是馮碟這樣說我,我也很不好受,可是有理說不清,畢竟,是我催走了馮碟,又弄丟了馮碟的父親馮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