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黑臉堂的,立即站立起來雙手抱禮問道:“早就聽說馮老哥的海市蜃樓裏佳物無數,馮老哥不知說的是哪一佳物?不過,能拿出手奉送給我的寶貝侄女的新婚禮物,一定是天下之寶了,不知可否拿出來一觀呢?”
“哦哈哈哈,當然了,恐怕連在坐的包括在內,都是沒有見過的呢,我告訴你哦--”正要說出來,馮老大打了一個飽嗝,我連忙給馮碟使了一個眼色,馮碟心領神會,站立起來扶住了馮老大,說道:“在坐的各位親朋好友們,失禮失禮了哦,家父今日高興,喝多了,我先攙扶他回屋子裏休息一下,這裏暫時讓我的未婚夫代為主管,招待大家,招待不周,敬請諒解!請大家自便便是了!”
說完,就攙扶著馮老大要往住室裏送,卻是被馮老大掙脫了,馮老大推開了馮碟,口吃的張牙舞爪的,說道:“我要說出來這個寶貝,這個寶貝還是你--”馮老大開始轉圈找我,終於找到我了,就將手指指著我,要說什麼,我連忙的趕上去,和馮碟繼續拉馮老大,再加上幾個馮碟的手下也過來幫忙,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將馮老大給弄到他的住室去了。
不過,我已經注意到了,問話的那個黑臉堂麵有不悅,還繼續逗馮老大:“說呀,快說呀,讓大家和兄弟我都樂嗬樂嗬啊……”
立即有幾個人隨聲附和。
到了馮老大住室,我和馮碟將馮老大扶雙*床以後,馮老大呼嚕呼嚕睡著了,我摸了一下馮老大的手腕處脈絡,感覺蹦跳有力,馮碟急忙問我:“我知道你是略懂醫術的,我父親怎麼樣了?他從來沒有喝醉過的,今天是怎麼了?難道高興過了頭嗎?”
“人逢喜事精神爽,多貪幾杯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欲言又止,訂婚宴的賓客都是馮家幾挑幾選的,都是他們家的親近人士,我不能輕易的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來,尤其是說給馮碟聽。
“但是怎麼了?”馮碟心裏已經起疑了,追著我不停的問我。
我沒有回答,轉而問起了馮碟:“這些親戚裏有沒有你們平時相處不好的?尤其是那個追問的黑臉堂?”
“哦,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知道我也是剛回來不久,並且一直在忙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好多親戚我都沒有走動過,父親倒是催了我幾次,可是我不願意去,就……”
沒有等到馮碟說完,我就明白了,這些親戚裏麵,肯定有馮碟不認識的人,那麼那個黑臉堂呢?他是誰?隨聲附和他的人是不是和他一夥的?這些,我都要弄清楚了。
於是,我對馮碟說道:“你父親的醉酒,得從酒的質量和你父親用的酒具查起,還有,你下去了解一下那個黑臉堂的人,將他的來龍去脈和真實身份彙報給我,你也知道那個鎮店寶的事情吧,如果我猜想不出錯的話,恐怕有人已經打起了它的注意了。”
“啊?這才幾天的事情啊,就這麼嚴重了?”馮碟吃了一驚,長大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