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們在車窗裏麵暗暗的觀察著對麵的犧牲營--也就是那座廟宇。
我的火眼金睛可以隨意焦距,隔物看物,也可以黑夜如同白晝的看透夜間或者黑暗裏的一切,所以,我看到對麵的犧牲營廟宇周圍的人們沒有了,那方廟宇的建築院落,在夕陽西下的晚霞裏,顯得璀璨美麗和孤獨寂寞。
繼續將眼睛移到了竹林園前麵的牆根洞口,那裏依稀仿佛站著幾個人,在瑟瑟抖動的竹林裏矗立著,那肯定是站崗放哨的犧牲營裏的兵士了。
我說:“我自己一個人先去查探一下,你們幾個就在車裏不要下車,更不要妄動。”我命令他們倆。
王凱有武功,可是他沒有隱身衣,而我的隱身衣隻有一個,所以,我不能帶他,而秦越呢,更是不能前去,以他的智慧和膽量,恐怕不適合前去,去了也隻是惹麻煩。
所以,隻有讓王凱也留下來,用急了可以保護秦越。
於是,我拿出懷裏的隱身衣,在他們倆的麵麵相覷之下披在了身上,隻聽到秦越大叫了一聲,被王凱給扭過身按住了他的嘴巴,王凱說:“這就是舉世聞名的隱身衣,你不要傻叫了,暴露了地方,我饒不了你的。”
秦越不敢吭聲了,我已經下去車了,在他們吧嗒吧嗒眨著的雙目中朝著山脈上孤零零的廟宇而去,可惜他們兩個看不到我了。
不到十分鍾,我已經站在了廟宇的前麵,不得不說,這座廟宇修建的極是廣闊,整座山脈上就隻有這一座建築,周圍的綠樹和竹林,是天然的屏障,這讓整座廟宇生活在綠意之中,一片生機勃勃。
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所在,竟然是犧牲營幹罪惡勾當的地方,當然了,來這裏絡繹不絕燒香拜佛的善男信女們根本不知道這裏的秘密,這也是犧牲營兔子不吃窩邊草修來的展示的寧靜。
站在了竹林中,看到了被四個守衛守護著的地道門口,門緊閉著,我想利用撼動魔鏡進去,可是畢竟在四個守衛的眾目睽睽之下,我還是不能立即進去。
就在這時,一股旋風襲來,一個龐然大物瞬間而至,是第一次我沒有見過麵的一個陌生人,陌生人長得五大三粗,鷹鼻暴眼,麵相凶惡,令人不敢恭維。
我心裏一抖,這位是誰,是不是犧牲營的營長王戈的結拜兄弟梁勇?
當然,這也是我從別的地方得知的,說是梁勇和王戈情同手足,王戈這多年來能隱藏的深,也是梁勇一直在給他打著外圈的掩護,也就是說,惡人讓梁勇做了,善人讓王戈做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看到梁勇,我就知道我的推測錯誤,看起來紋虎即便在這裏,也不是王戈所救,而是梁勇。
事情又有點麻煩了。
可是,這人到底是不是梁勇,還有待考證。
隻見到梁勇這個龐然大物走到入口處,還沒有說什麼,可是他麵上的戾氣已經讓四個守衛很是驚悚了,連忙立正,直呼:“梁管事的好!”
我一聽,正是我想聽的,心裏暗暗的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