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動弄的我們幾個人大惑不解,難道真的像冷血冷命所說的,這裏麵大有文章嗎?
可是,我們幾個不動聲色,簇擁著馮碟,馮碟雙臂抱胸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老板說道:‘怎麼不管你們的事情呢?人難道不是在你的店裏不見了嗎?說,從實招來!’
其實,馮碟也隻是憑著判斷來喝問的,也不敢多說,還是詐讓老板自己說比較好。
真的,老板一改我對他的斯文看法,又繼續哭天搶地的說道:“馮大俠啊,那四個人到來之後,要了一大盤王婆大蝦和幾樣小菜,都是小店裏的招牌菜,那女的很漂亮,操著一口生疏的本地話,一聽就不是本地人,所以,我對她記得清楚,隻聽到她對那英俊小生說道,哥哥,咱們以後沒事了,就出來吃遍這裏的名吃,隻有這樣,才不枉往這裏來一趟,正說著,又有一個美麗的年輕女人過來了,一過來就拉著原先那個年輕女人套近乎,三下兩下的,就坐到一起吃飯了,我見了,還以為他們原來都認識嗯,誰會知道會發生後來的事情啊?”
“後來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呢?你不要嘮叨,趕快說出來!”馮碟繼續冷言相向,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將中年老板攙扶了起來,給他一把凳子,想讓他坐下說。
老板說他不敢坐下,怎麼可以坐下呢,主人都站著,他豈能坐著?
馮碟對我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火主人你怎麼那麼多事呢?秦銘和秦朵兒還不知道在哪兒受洋罪呢?你就不覺得?’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又對老板說道,“你趕快回答馮大俠的問題吧,別讓她發火了,聽到沒有。”
“好好,我這就細細說來。那第二個美麗姑娘過來後,也坐在了他們的桌旁,幾個人說的是不亦樂乎,外人見了還以為他們本身都認識,是約好過來的,都沒有在意,一直到了酒過三巡,秦氏兄妹倆相繼的趴到了桌子上,醉了嗎?不至於啊,站立的倆人應該是他們兄妹倆的保鏢吧,意識到了什麼問題,想出手已經來不及了,後來那女的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住了他們的穴位,倆人都不會動了,緊接著進來了十幾個人,把昏迷的四位抬上了車,然後就不見了。”
我總算是聽明白了,秦氏兄妹在這裏喝酒,遇到了心懷不軌者,被人家弄走了,真是山裏的富人,還是沒有見過什麼世麵,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沒有看明白,也真是夠奇葩的了。
“姓王的,三天前的事情了,你怎麼不早一點告訴我?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馮碟姑娘嬌哧喝問,讓王婆大蝦的老板嚇得顫顫兢兢的。
“對不住了,對不住了,我實在不知道秦氏兄妹倆是您馮大俠的人,更何況,我也不知道那倆個來我店裏吃酒的是誰,一直到了昨天晚上,這位公子過來質問我,我才知道他們是誰?對不住了,對不住了……”
馮碟走上來一腳踢翻了老板,嚷嚷道:“即便你不知道他們是誰,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他們不對嗎?不知道這是典型的綁架嗎?更何況,我帶人來回到這裏搜索質問了多少回?你敢說你一點都沒有聯係嗎?分明是在給自己開脫,姐妹們,還等什麼,給我砸!讓他們給我滾出去,滾出這座城市,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