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兩個黑衣人了,不久就被馮碟和阿紅給製服了,倆人都被雙手背後扭著,跪在了地上。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在這裏幹什麼?是不是為了殺我們!說!”阿紅將一隻腳踩在她的手下敗將身上,嬌聲嗬斥。
手下敗將呢,低著頭,一動不動,偃旗息鼓了?非也,當阿紅覺得不對勁的時候,一把抓起了那人的頭布,黑布被抓掉,露出了那人的五官來,五官盡毀,麵目全非,死了!
阿紅吃了一驚,馮碟也吃了一驚,連忙將自己手下的敗將黑布解開,如法炮製,人也死了,看不出是何許人也。
當下我也露出了自己的頭臉,吃驚的和他們幾個麵麵相覷,阿紅看到我沒有身子又是一驚,馮碟說道:“不用理他,他穿的是隱身衣。”
我說:‘死了三個人了,還有地上的三個人,都是昏迷的,趕快,’我的意思她們倆都明白,那就是說,地上的三個人還來得及阻止。
果然,地上昏迷的三個人都是無關勻稱的年輕男子,我蹲下身子,用自己的火眼金睛仔細瞧著他們的麵容和身子,在他們的衣領周圍摸了摸,捏住了固體的一些東西,撕爛看時,是一種入食即腐的毒藥。
“腐爛大營?”阿紅出口驚叫道。
“你怎麼知道?”我和馮碟都問她,阿紅說道:“早兩年都聽說過江湖上有腐爛大營之說,說是參加者被授以最高的輕功和武功,工薪極高,養活一家老小沒有問題,隻不過,參加前得寫有保證書,任務失敗要服下渾身腐爛的毒藥,不能給任何人留下蛛絲馬跡,不然的話,自己的一家老小性命難保。”
我聞言立即說道:“明白了,你說的就是犧牲營了,所以這些人一旦為生活所迫選擇犧牲參加腐爛大營,都是拚死拚活的訓練武功和輕功,隻有有一身過硬的本領,他才能久經大戰而不死,可惜啊,他們中最長的性命也不過三四十歲,往往都是執行最苦的任務了。”
“是的,是的,我也聽說過,沒想到百聞不如一見,果真有如此的勾當。”馮碟也頻頻點頭,說是自己也聽說了。
“那也就是說,這些人是來這裏執行命令的,可是會是誰讓他們接受這樣的任務呢?他們的目的是我們?還是守護這片森林,凡是入侵者路過者都會遭到他們的迫害嗎?”
以上是馮碟自言自語說的,當然也是和我們商量的,我知道我們幾個的心中都在敲鼓打悶,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冷場了一會兒之後,我說道:‘貌似這樣子,可是我們還得想到,這裏怎麼會有一條小路呢?小路的周圍樹木似乎也沒有我們剛進來時粘稠了,所以,我們最好四處的好好偵探一下最好了,你們說呢?’
這句話分明是說到了她們倆的心裏,馮碟和阿紅無言的點點頭,站立起來。
“不行,我們得留一個人看著他們三個,以免他們醒過來之後再自殺。”我說道,整的他們倆同意以後,我扯了幾根軟藤蔓,將三個家夥捆在了一棵樹上,對阿紅說道:‘你留下來吧,我和馮碟姑娘前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