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爺走了,我有氣無力的回到了大力士賭場。
我必須將沒有進行完的事情進行到底,這裏畢竟有我的結義弟弟和廣大混生活的員工,我怎麼說也得給他們一個交代,最起碼得領著他們走上正軌。
我不想去我的辦公室,那裏滋生著各種各樣的氣息,誰知道有多少人住過那個屋子了,我就來到了冷血冷命的大混合式宿舍裏,找準冷血的床鋪,將自己仍在了上麵,不管裏麵有人沒人就閉目休息了,如同回到了家裏,心裏格外安逸的睡了一覺。
太累了,兩天一夜在這裏和我的家鄉來回奔波了好幾個路程,每一次來回都是高強度的,現在想想還如同夢裏的不真實,如果不是和秦爺爺一起,我恐怕沒有那樣的體力和能力。
還好,家裏的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孩子們有學上有老師教有飯吃還有人引領,多好啊,原來顧慮的資金不足現在已經不是問題,說句不恰當的話,即便現在我死掉了,也能瞑目了。
還好,這個混雜宿舍裏的人們都沒有在家,今天他們是去開渠拋水潭了,屋子裏的門沒有上鎖,閑閑散散的,混合著勞動人民的汗水味和煙味腳臭味,但是我卻在這裏能睡得著心裏沒有負擔,現在醒來我對我這個感覺感到了奇怪。
我終於明白,我是在潛意識裏逃避王秘書和紋虎去過問我找我,我不想和他們見麵,但是又知道,兩天一夜的過去,他們倆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這樣想著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窗外邊天空上的火燒雲那麼清晰的掛在上空,好像唾手可得一般,讓看到它的人們都想不自覺的伸手去碰上一碰。
感覺著天就要黑下來勞作的人們就要收工回來的時候,我才慵懶的從冷血的床上起來,精神抖擻的走出了他們的大宿舍,站在了空曠的院子裏。
聽到了人們紛紛收工的各種罵科打諢的聲音和腳步聲,那時候我已經回到了工作樓自己的辦公室裏。
辦公室裏有兩個人正默默無語的坐在那裏,給我一個後背在等我,用自己的腳趾頭都能想到那兩位是誰。
“你回來了,這幾天你跑到哪裏去了,我們到處找不到你的人影,”王秘書急忙的走上前來,問我,一邊看著我的臉色。
紋虎坐著沒有動,卻是沒有一刻的不用小眼睛審視我,觀察我,我裝作視而不見的自顧自的仰躺在床上,閉口不談,麵容木然。
我心裏想,還好我剛才沒有第一時間回到這裏,如果回到這裏,我哪裏能清淨的了休息的了,那還不是更讓我透支精力的事情嗎。
“你怎麼不說話,還有,你知道秦主人去哪裏了沒有?他這幾天也不見了,你們倆是不是在一起,你說話呀,是不是在一起啊?”王秘書猶如令人討厭的蜜蜂一樣,圍著我嗡嗡嗡的叫個不停。
“他,他走了,再也不回來了,”我仰躺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冷淡的說道。
“他走了?”坐著的紋虎和站著的王秘書麵麵相覷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表現出了驚奇,“為什麼?”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你們後來安排了什麼都背著我,不讓我知道我當然是無從下手去判斷了,既然你們這麼能幹,還能沒有掌握嗎?問我,還不如問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