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帥子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你休想!”匍匐在地屈辱在紋虎腳底下的簫卒,硬撐著抬起頭來,往地上吐了一口血,強硬的說道。
“哦?對了,你提醒的對哦,帥子現在還不算是我的女人,沒關係,我現在就可以讓你親眼瞧著,讓她變成我的女人,不可以嗎?”
說著,就一把抓起來帥子,使勁的拉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蛋揚起來,問她:‘你願意嗎?願意成為我的女人嗎?’
帥子美麗的眼角連貫的滴落下一串晶瑩的淚水,但是不回答,不說話,兩隻眼睛驚恐的斜睨著紋虎,紋虎忽然改變了態度,鬆開了腿腳,使勁的說了一句:“來人,”
“是!請問主人您有什麼吩咐?”聞聲進來了兩個五大三粗的白衣打手,垂手而立。
紋虎指著狼狽的趴在地上的光頭簫卒,說道:“看到地上滾著的那個光頭了嗎?拉他起來,綁到椅子上,讓他舒舒服服的,親眼看到我幹他的女人,哦哈哈哈……”
喪心病狂的笑聲中,倆個打手就像是掂起一隻小雞似的,就將那簫卒給提了起來,塞到座椅上,綁了起來,迫使他仰著頭顱,扒著他的眼睛不讓閉眼,要他看著麵前的一切。
整頓好以後,紋虎抓過女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女人的上衣撕掉,露出了酥*胸和光潔的皮膚,女人想反抗,被紋虎惡狠狠的說道:‘你如果想讓你親愛的老公死掉,就好好的和我作對吧,嗯?’
女人一聽,不由的閉上眼睛,咬著嘴唇,聽之任之的蹂*躪自己。
……
就在女人眼看要受辱,男人目眥盡裂之時,我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的憤怒了,撿起一把重重的椅子掄起,就朝著紋虎的頭打了過去,咣當一聲,紋虎被打暈躺倒在了地上,兩個白衣打手一下子怔住了,連受辱的女人和男人也怔住了。
是啊,憑空一聲響,啥也看不到,就有一把椅子飛起打了紋虎的頭,倆白衣打手也隻是愣怔了瞬間,就被地上的另一番景象給嚇住了。
紋虎跌倒在地上的時候,又撞到了一個打手的劍,那劍不偏不倚的刺中了紋虎的脖子,紋虎一命嗚呼了。
打手嚇得尿了褲子,欲哭無淚的啊了一聲,驚嚇的看著另一個打手。
“主人死了?”另一個打手懵裏懵懂的看著地上殷紅著一攤血的紋虎,“真是樂極生悲啊!怎麼辦?”
打手顫巍巍的將劍給拿了起來,哭著問道:“冷血大哥,你,你不會去告發我吧?你也看到了,並不是我的錯,是主人,他自己撞上了我的,”
被叫做冷血的打手竟然也非真的冷血,還算是比較理性的人,說道:“不怨你,走吧,冷命,咱們將著夫妻倆先關在這裏,出去再想辦法,咱就說是這夫妻倆害死了主人,走吧,”
說完,就拉著打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