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熊高子忘記了,真的賈斯文是不喜歡喝茶的,而是喜歡喝酒,所以,秦父才沒有說讓賢婿帶些回去喝,而是說給小女帶一些回去。
熊高子自顧高興,倒是他的回答和動作讓秦父感覺到了驚奇,隻是因為適才的尷尬,才沒話找話的活躍氣氛,當即皺了皺眉,看了看‘賈斯文’,沒有吭聲。
心裏想:‘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吧,或許是賢婿為了討自己歡心,才故意的裝作喜愛的吧,可是,即便是假裝,也不會舉杯端杯之間有一股老茶藝的風範啊,再或者,賢婿是最近才喜歡上了茶吧,算了,還是不要計較了吧,計較來計較去的,不要說別人煩了,就是自己也煩,畢竟他是自己的賢婿,朵兒又是那麼的愛他,算了算了吧……’
這樣一想,秦父抿過一口茶道:“是嗎?賢婿愛喝那就多喝一點吧,反正咱們家裏有的是,走就多帶一點吧。”
“謝謝父親厚愛,那小婿就不客氣了,嘻嘻。”
正說到高興處,黑衣人就回來了,徑直的走到他們麵前,回道:“報告主人,三夫人沒有在她的屋子裏,裏麵井井有條的,擺設到位,也沒有翻動的痕跡。”
“哦?”抬起頭來,‘賈斯文’沒有看到黑衣人兩片大墨鏡下麵的一雙眼睛狠毒的盯著自己,也沒有看到黑衣人一臉黑線的對自己陰沉著臉,隻是感覺到了黑衣人驟變的的氣場,忽然冷冰的那種感覺。
人在當事中迷,‘賈斯文’哦了一聲以後,扭頭轉臉看向了秦父,發現秦父怔了一怔,忽然說道:“賢婿,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朵兒你們倆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嗎?啊,還有那個,就是那個叫什麼寬姐的女人,處理了沒有?”
‘賈斯文’對這點還算是靈活,立馬回答道:“當然處理了,那個寬姐,到現在還關在屋子裏,三天都沒有怎麼吃飯了,今兒個朵兒回去,還親自審問了那個寬姐,當然我也在場,”
秦父點點頭,看似很滿意,回答道:“是嗎?那挺好的,那麼那個女人她怎麼說?聽朵兒說,那個女人隻是你們家兒童福利院裏的廚師和看管孩子的,是嗎?我真想不通,一個如此低微的女人,怎麼會有欺負朵兒的矛頭呢?”
“哦,父親,您如果相信我的話,請聽我詳細的說辭,好嗎?”看到秦父微微的點了點頭,‘賈斯文’就繼續說道,“一個小小的女廚師,她又怎麼的敢和三太太頂撞的呢?不是這樣子的,真的不是。事實是,寬姐剛好周三那天去找我簽字,給文件簽字,可是那天嘛,我剛好輪著和三太太在一起了,三太太感覺是寬姐掃了自己的雅興,於是就將怒氣和惡氣撒在了寬姐的身上,第二天從這裏回去,帶上人就捆綁了寬姐,還有小劉,寬姐一直都被捆著屋子裏,而小劉,到了現在也沒有找到。”
“事實確實是這樣子嗎?”秦父的麵孔嚴峻,不怒自威。
“是的,確實是這樣,小的當時也在場!”說話的是黑衣人加保鏢,禮貌的透過墨鏡看著秦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