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寧林和林鵬飛都認識我的字跡,相信他們不會馬虎,更不會耽誤工夫,會立即施以援手了。
眼下,阿餘和楊團光一個個的活的好好的,不僅王彪心下大安,連我也是。
我跟著他們到了中醫館,當然繼續穿著我的隱身衣,我看到王彪將寧林和林鵬飛叫了過來,探問道:‘大夫,聽我的司機說,我的人,就是他們倆來的時候生命垂危,可是也不過是過了三個鍾頭,他倆就好好的了,在下心存感激,再次深表感謝!’
寧林連忙回了一禮道:“不必客氣,在下是一名中醫大夫,救死扶傷是我們大夫的職責,患者家屬不不客氣,都是我們應該的了。”
林鵬飛也學著寧林的樣子說:“是是,我們應該的,你們不必客氣就是了。就這樣,我們還要忙,有什麼事情隻管吩咐,我們就先過去的了,那位病人還等著拾藥呢,”
他們回頭看去,櫃台那邊真的站了幾個人排成的隊形,王彪隻好揮揮手說道:“好吧,你先走,你留下來,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林鵬飛離開了,寧林被指著留了下來。
隻聽到寧林欠了欠身子,問到:‘不知道患者家屬還有什麼事情?請講吧,有什麼事情你們盡管多提就是了,不要客氣,’
王彪想了想說:“我的司機說,他給你送了一封信,是什麼內容,我想看看,”
寧林“哦”了一聲,趕忙從懷中掏出了那封信紙,遞給了王彪,王彪一看是“急救”倆字,不由的問道,“就這倆個字?沒有別的?”
“沒有,就這倆字,不過已經足夠了,說的很是明白。對了,我覺得寫這倆字的人肯定是你們的朋友或者親人了,”
“朋友或者親人?怎麼講?”王彪不明白,阿餘和楊團光等人也都不明白。
“因為他們倆被拉來時非常及時,稍微再晚上三五分鍾我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們的,這個是真的,所以,我認為寫字條的那人是你們的朋友,另外對我這裏的技術和能力也非常讚同,否則不會推薦我們的,你說是不是?”
寧林的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我看王彪沉思的神態,大概已經猜到了是我們誰寫的字條了,可能王彪在想,我們誰怎麼會知道中醫館,並且了解的這樣清楚,這裏麵有沒有什麼牽連,於是王彪問寧林:“那麼寧大夫,你感覺會是誰寫的這字條呢?”
寧林笑了一下,禮貌的說:“這個我都不知道了,因為白天黑夜來我這裏的患者太多太多,有的混個臉熟,有的連麵也都沒有印象了,但是我肯定的是,這個人肯定對我們中醫館有所了解的,從這點上來說,應該是我們中醫館裏的一個患者吧,也就是說,他在我們這裏看過病,或者他的親戚朋友在我們這裏看過病,你們說是不是?我是這樣分析來著,你們看看我分析的有沒有道理,”
我忽然發現寧林盟主的口才也是一流的,到底是走南闖北去過東瀛的人,又經常和患者打交道,對於患者的心裏和患者家屬的心理特別了解到位,說的讓阿餘、楊團光和王彪三個人沒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