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是誰?哦,我知道了,是和你一起住過的那個小女孩兒,是嗎?胖嬸的女兒?”王彪笑了,問王渠。
“是啊,哥哥,你怎麼知道的?“
王彪抬起手來碰了下王渠,說:“哥哥啥都知道,你們很長時間都活在我的生活裏,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
“你哥哥在保護著你們,暗暗保護著你們呢!”我站在一邊,接過他們的話茬提醒王渠。
“啊,你就是政副盟主吧?也是京都大學法律係的高材生,傳奇人生?還有你,就是張劍吧?同樣是京都大學法律係的小諸葛,處理大大小小的案件二百餘起,並且,還是勤工儉學?還有你,就是小玉吧?白鳳凰同母異父的妹妹?……”
王彪如數家珍一般將我們幾個的職務身份等情況信息說了出來,對號入座,一字不差。
看來,作為我們一致認為是死亡對手的少主王彪,對我們的研究也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不由得我們不服。
“我班門弄斧,我說的對嗎?”王彪看我們幾個不說話,連忙問我們。
我說:“豈止是正確,簡直就是我們肚子裏的蛔蟲了,比我們了解自己都了解啊,哈哈哈”大家都笑起來,屋子裏剛才尷尬的氣氛一掃而光,氣氛空前的和睦溫暖起來。
然後,我們都坐了下來,小玉端詳著王彪,不由得拿他和假王彪比較起來,還別說,楊團光作為王彪的替身,還真是長相一致,簡直是一哥模子刻出來一般。
“神了,神了,你們倆真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玉指著真假王彪,笑盈盈的問到。
“哈哈,我是假的,整容的,要不然怎麼能騙過香老頭呢?”楊團光嘻嘻一笑,說道。
“哦?你整容了?難怪了?我說呢,世界上怎麼會有長相這麼想象的人嗯?”張劍笑著發問道。
“王彪,你今天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啊,你們的阿餘和楊團光,還給你們了,完璧歸趙,隻是我想知道,聽王媽說,我們在營救他們倆個的時候,你也就在偷心湖周圍,是嗎?能否告訴我,我們走後,那六個黑衣人怎麼樣了?”
我已經確定,他們離開後,王彪還在那個周圍的。
“被我們消滅掉了,我們占了一個便宜,”王彪說道,“正如你們所猜的那樣,我們瞄準偷心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打從你們進湖開始,我們就在上麵接應,因為我們沒有本事進去,隻有在外打一個外圍。因為當時不好意思拉你們幫我們救人,隻好暗暗觀察了,還真是不服我們所望,你們到底還是去救他們兩個了。謝謝你們,我代表死亡協會的所有員工,謝謝你們了。”
不知為啥,聽王彪說道死亡協會這個字眼,我心裏極為不舒服,它也重重的提示了,他,王彪,是死亡協會的頭頭,我們和他們是不同路上的人,是敵人,但是,我進一步是想,我的心中根本沒有將王彪等人當作死亡協會的人啊。
猛一下,感情上似乎不能接受。
我這樣一想的時候,小玉也有同樣的感觸了,不要忘記,我和小玉的思維是共享的了。
“恕我直言,你們用死亡協會不合適,“小玉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