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香飄飄笑夠了,矗立在下麵的那人冷淡的嗤笑了一下,說:“好了,你已經對我開了數槍了,我爭你的欠你的都算還了你了,以後我們再見就沒有一絲的情分在了,”說完大踏步的離去了。
“你——”香飄飄指著漸行漸遠的背影,不屑一顧的冷笑道:“笑話,真乃笑話也,你小子到底姓甚名誰,我認得你嗎?還說情分,真是笑掉大牙的了,可是——喂,喂,站住,你是誰?你認識我嗎?我認識你嗎?”
然而那人已經倏的不見了,香飄飄望著那人離去的地方,若有所思。
我就在那人離開以後,連忙拉住張劍連三趕四的跟著了他——真王彪。王彪走到一處外牆外,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四周,就雙手按住矮矮的牆頭彈跳了過去,我和張劍也急忙的手拉手翻了進去。
院牆內,是一處隱蔽的很好的四合院,上屋下屋,左右廂房,公正齊整,院子中間還有秋千,一個鹿轤井,水桶直接扣在了轤轆把上的鐵鏈上,放在了井蓋上,在幽靜的傍晚,這處四合院顯得格外的幹淨,靜物似的在晚霞中熠熠生輝。
多麼好的一處所在啊!
看到這麼舒坦的院子,我就想到一張舒舒服服的床,臨窗,書案茶幾,就如同一首詩詞的上闋下闕,意猶未盡的留給人無限的遐思。
什麼時候,我也能擁有這樣一個小院,和上官宏芸還有我的三個孩子,老嶽父等在這裏一世靜好呢?
我的青春眼看就這樣過去了,在不幸中奮鬥,又在奮鬥中實現自己的價值理想,可是我的家人呢?我隻能狠心的將他們裝在心中,不能在現實生活中跟他們長相守。
我的阿芸,你在家裏好不好呢?我好想你啊,想擁抱你,想親吻你,想咱們的孩子們,想爸爸,甚至想咱們家的那個地下伊甸園……
但是,既然責任在肩,就要義無反顧的行使職責啊,既然選擇了遠方,我隻有風雨兼程了。
正想著,忽然看到一處幽暗裏閃爍著光亮,急忙順著走進,發現是真正的王彪在大口大口的吸煙,緊蹙的劍眉凝成了一個疙瘩,看著讓我心酸。
我吃不準原先在王媽小屋子中見到了兩次的那個王彪,到底是不是這個了。
我仔細回憶起那兩次所見的王彪,舉手投足,以及對王媽的尊敬程度,都似乎和這個不太一樣,也似乎一樣,真的是難以決斷了。
如果這個是真正的王彪,那麼可以肯定,昨夜被逮的那個王彪是假的了,現在,那個假王彪估計正被香老會長以及他的最隨著們羈押在一個秘密的地方裏呢。
那這個真王彪對自己的母親王媽是真的孝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