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和她說不成樣子,隻好打開房門,拄著晾衣杆往書房走去,白鳳凰也跟了出來,可是看我去書房,她又驚叫著‘鬼呀,有鬼呀,’甚至過來拉我,不要我去。
我沒有理她,看不見張劍我豈能心安?
可是當我走到書房以後,我看到張劍正在安然無恙的搬動櫃子,想把洞口給露出來,我的心才放到了肚子裏去。
“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到底怎麼回事?”我問張劍。
張劍說:‘奇怪,白鳳凰一走到這裏就大叫不停,然後就跑回去了,我心想剛好她回去了,我就準備下去看看。’
說的有道理。
可是就在張劍挪動櫃子,眼看露出了洞口的時候,我急忙下命令叫張劍不要再挪動了,按原位放好就是。張劍不明所以,但是他知道我肯定有我的思路,或者想到了什麼,就聽話的照做,將挪動的櫃子又搬到了洞口上,蓋著洞口了。
我開始用意識和張劍交流:‘張劍,估計這裏發生過什麼事了,你沒有感覺到白鳳凰的‘神經病’和這裏有關嗎?’
張劍回答:‘是啊,你這樣一說,我就有感覺了,就我對白鳳凰的了解,白鳳凰不至於讓父母的離奇死亡造成這麼嚴重的思維混亂的,她肯定是被什麼東西驚嚇了,難道是……’
對!我暗暗朝著張劍點點頭,‘你猜對了,如果我推斷不錯的話,下麵已經被敵人占領了,並且這裏,就是這個洞口也被他們利用了,’
張劍點點頭,‘可是他們這樣做的目的何在啊?殺死我們?可為什麼沒有下手?偷聽我們談話?可是,我們四處查看了,沒有聲音傳播器或者聽診器啊?到底是為了什麼嗯?’
“為了‘貓戲老鼠’”我淡淡的說了一聲。
“什麼?”張劍以為自己領會錯了,不由的問出了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以後,張劍又趕忙的捂住了嘴巴。
“好大的一個鬼呀,會開電視,會開電冰箱,會走動,有鬼,有鬼了,”白鳳凰跑到這裏偷看了一下,看到我們倆傻站著,就急忙走開了,一邊嚷嚷著,一邊手飛腳舞的,自說自念。
我和張劍麵麵相覷,我們倆都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張劍和我交流,說上屋子裏談,我搖搖頭,對他在意識裏說:‘我們倆必須將這個洞給填上,要不然我們住在這裏是一點安全的保障都不會有的,’
“怎麼填呢?”張劍發愁,我也發愁,“是啊,怎麼填?我又是這幅樣子沒有力氣啊!”
我這樣想著的時候,感覺出我的身體內在一股熱流在湧動,熱流湧動到哪裏哪裏都倍感舒服,一會兒功夫熱流就湧上了全身,然後全身就刹那間恢複了力氣和能量,甚至比原本還要輕鬆快活的感覺。
我扔掉拐棍,拿起一張小吃飯桌就塞在了洞口裏,吃飯桌雖然小點,但是和洞口想比較,可是大的多了,但是我不管,隻管將它往洞口裏塞,在塞得過程中,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吃飯桌仿佛是軟衣料一般,扭了幾扭,竟然自動形成了實體的小木墩,結結實實的塞在了洞口裏,張劍吃驚的看著我做這一切,目瞪口呆。
張劍問:‘你,你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魔方軟實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