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形,黑衣人根本沒有發現王媽的影子,我覺得王媽到京都不是那麼簡單,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內幕。
怎麼辦?林鵬飛不能出麵,他已經暴露過一次,上次和王斌的謀麵都是他陪我去的,寧林也不能去,因為他年歲較大,不會武功,還有兒子要照料,他的中醫館就是他最好的身份,哪有一個老中醫總是在外邊晃悠的,所以,也不能去幫我們查探的。
我忽然想起來了軟手表能體現的‘倒時空間’,如果能讓我走進一點王媽,我就可以從她身上追索一下她的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惜啊,王媽也隻是隨意的晃悠了一下,就又不見了。
我身上帶著和郭阿嬌合照的那個神秘年輕人,思想著該如何去找他。
也不知道歌壇新秀張興科在中醫館裏怎麼樣了?不過有老中醫寧林盟主在,應該已經恢複的很快吧。
我和張劍現在是不敢再回去中醫館了,當時讓小玉給我們帶來證據的時候,都已經讓小玉告訴了寧林盟主和林鵬飛,告訴他們這一段時間要格外小心,安全第一。
當然,小玉給我們帶來證據,也是從警察局裏帶來的,小玉的身份還是李奉為的未婚妻,她過來找給她未婚夫辦理案件的兩個律師,名正言順,所以沒有被跟蹤。
看來小玉也是不能回到中醫館了,哪有外地來的李奉為的未婚妻,老是去中醫館裏呢?
我一邊和張劍神識溝通著,一邊胡思亂想著,也就是突然一刹那間,我幻境中的那個麵目模糊的年輕男子就突然的眉目清晰起來,竟然和郭阿嬌合照的那個青年男子的五官和了起來。
就是他了。
我一下子驚呆的忘記了咀嚼用筷子搗起放到我嘴巴裏的餃子。
白鳳凰指著我傻笑著拍手說:‘嘿嘿嘿,他吃不清了,他飽了,掉飯根了,嘿嘿嘿,’
張劍也感覺到了我的異樣,表麵上沒有說話,但是意識裏趕忙問了我一句:‘你怎麼了?’
我好想立即拉著張劍奔赴白校長家裏,將照片上的人再仔細斟酌,但是現在的情形是不允許我這樣的衝動的,於是,我開始咀嚼,說:‘有一個沙子,跟著我的牙了,’
意識裏趕忙對張劍說:‘我好像看到了模糊男子的臉了,就是和郭阿嬌和照的那個了,’
張劍也是一邊揀起最後一個餃子,一邊和我意識交流:‘看來又讓我說對了,你的判斷總是正確的,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不知道,暫時還沒有注意,要不然我們穿上隱身衣趕緊回去吧,”我在意識裏有點著急。
張劍說:‘先不要著急,我們在這裏逗留的越晚,對小玉和李奉為他們找到郭勇越有利,也許,你能將那個模糊男子的麵容清晰的看出來,說不準他正在近旁看著我們呢,’
經張劍這樣一提示,我心中緊鑼密鼓的跳了一會兒,感覺我總是沒有張劍沉著老練,總是犯毛躁的毛病,張劍提示的非常正確,因為我忘記了,我不會毫無緣由的看到對方的內在,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讓時間倒退。
也就是說,我的這些本領,都是靠超前的發明而來的,而這些發明,並不是萬能的,比如說隱身衣穿上,如果不和穿上隱身衣的對方手拉手,就不會看到他;撼動研究也隻是對沒有生命的物質有益,有用。
對有生命跡象的生命體,最多隻能用上一次,還是得在保證這個生命體內在完好無缺的情況下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