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說:‘現在如果不是李奉為的案子在牽涉著劉立本,你覺得警察局的人會為我們所用嗎?你不也是差點被冤枉的住進了看守所裏嗎?這幫唯利是圖的家夥,我們千萬不能讓劉立本知道李奉為還活著,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他們就會和我們分道揚鑣,你說的對,但是也得隔一時給他們一個甜頭,否則他們會氣餒的,到時候照樣也不相信我們了,’
“好的,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到郭阿嬌的弟弟,也許,”張劍忽然說。
我一拍大腿,“對呀,我們親自去一次吧,不行,你得照顧白鳳凰,還是我自己去吧。”
張劍說:‘今天起,我準備形影不離的陪著白鳳凰,但是我們可以帶著她呀,你說呢?要不然,我在家裏也不得安寧,現在我心心念念的都是這個案子,別的啥都不想幹,’
就在這時,嚴娟老師打來電話,說我和張劍的司法考試都過了,取得了優異的成績,並向我們倆表示祝賀。
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這離我的順利畢業又進了一步。
現在,我不再擔心不會順利畢業了,原來是擔心白校長會無中生有的給我絆磕,現在他死了,張敏又當上了校長,前天才定下來的,所以,我的心中沒有後顧之憂了。
戴著醒來的白鳳凰外出的時候,看到白鳳凰不見人的時候,還挎著張劍的胳膊有說有笑的,貌似正常,但是一旦見到人,尤其是陌生人的時候,白鳳凰就唯唯諾諾的嚇的藏到張劍的胳膊底下,我就明白了所以然了。
白鳳凰很明顯的是受到了強烈的驚嚇,要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變成這樣子。
同時,我暗暗發現,我們的周圍總有一些不三不四的零零散散的人‘跟著’我們,心想,‘貓戲老鼠’的把戲又開始了。
我不能不說,以凶手的身手,殺死我和張劍,還有白鳳凰是綽綽有餘的,但是他們竟然對我們隻是監視,並不是真正下毒手,我就明白,凶手隻是貓戲老鼠,從而顯示他們自己的智慧和強大。
剛才我已經和張劍商量好,既然他們暫時不會害我們,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穿上隱身衣了,就大模大樣的將錯就錯的配合他們將這個把戲玩下去。
當然,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郭阿嬌的弟弟,可是,我們千萬不能讓凶手感覺出我們在找郭阿嬌的弟弟郭勇,如果他們體察到了,那麼下一個死亡的人可能就是郭勇了。
一直以來,我們將目標投向了誰,那麼誰就成了死亡者,王斌是,白夫人是,白校長是,郭阿嬌是……都是這樣。
寧小靜是唯一的幸存者,她已經在他們的死亡名單裏了,可是僥幸被我們點破,被她爸爸所救,那也是因為他們沒有想到,寧小靜的爸爸寧林剛好是一個老中醫,竟然還有大破‘春雷茶’的秘方。
對了,寧小靜他們還好嗎?我的老婆孩子老丈人,你們還好嗎?
這麼久了,我都不敢和你們聯係,想必你們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