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可是這樣與我又有什麼關係?你們來找我是幹什麼?我自己還身陷囹吾,自身難保,我又能做什麼呢?”我故意氣劉立本。
劉立本再次低聲下氣的痛哭流涕的說:“不是,你沒有錯,白校長和郭阿嬌的死都與你沒有關係,我們早就查到了,和你無關,都是那個年輕人騙我的,我還以為白校長和郭阿嬌的死亡和複仇者有關呢,沒想到是我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對不起了,我給你磕頭,磕頭,”
說著,劉立本就又要故伎重演,給我磕頭,被我大聲製止了,我說:“不不不,你可不要這樣,你磕頭李奉為就能活過來嗎?我也不敢保證啊,”
劉立本趕緊說:“不是,我們曹局長說了,隻要找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就行了,張律師說你有這個本事,我也知道,原先你辦過的案子我都有聽聞,如果這次你能幫了我,我會當牛做馬,效犬馬之勞的。”
我又趕忙製止:‘不敢不敢,隻要你認真辦案,不要草菅人命就可以了,’我故意這樣子說他,劉立本腫起來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滑稽可惡。
我和張劍都明白,曹局長是一個老油子,這個劉立本又何嚐不是呢?他們這些狐假虎威的‘官員’,什麼時候真正在意過老百姓的死活呢?都是官僚主義,不捏住他們的七寸,他們是不會服軟的。
當然,捏住了他們的七寸,他們也會低三下四,到處求人。
相比較,我們這些年輕人倒是學不會,是非曲直,我們是剛正不阿,有人說我們這是幼稚,有人說我們這個是嫩,但是不管,我們不會這麼的阿諛奉承,為了自己的利益無所不用其極。我們不會。也不想去學。
“劉大隊長,那聽你的意思,我現在就可以出去了嗎?”我逗劉立本。
劉立本立馬點頭,說:‘是啊,是啊,政雲同學你根本沒罪過,不僅沒有罪過,還是有功之臣,我們警察局曹局長說了,完全聽從你的吩咐,給你密切配合,抓捕凶手。’
“哦,那好吧,隻要能走就行,我走了,其他的不關我的事情,對不起,數不奉陪。”說完,我就掂著上衣,堂而皇之的離開了。
“不,不,不,”劉立本跟在後麵,張口結舌,算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故意扭過頭看他,嚴肅的問:‘怎麼?你剛才說的話是屁話?不當真嗎?’
劉立本結結巴巴的說:‘當真,當真,當然當真,但是,’
張劍看到我將劉立本折磨的夠嗆了,才站出來為他說話,他說:“政雲,作為你的辯護律師,當然,現在用不著了,我想說一句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