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那個夢想,是我在艱難環境中過濾出來的,就是改變周圍人們的心境,心存善良,發揮正能量。
如果我是太陽,就要努力的照亮周圍的人,如果我是小草,也要發揮渾身的綠意,讓周圍的世界充滿陽光和綠意,我就是這樣做的,還要繼續做下去。
於是,我對張劍說:‘不要一葉障目,我們那麼難就過來了,這些都不能構成對我們的威脅,不是嗎?想當初我們倆都是孤軍奮戰,現在呢,不僅我們倆在一起並肩作戰了,而且還成立了我們的組織,就是複仇者聯盟,還吸引了那麼多的會員,多好啊,你說是不是?’
張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也是,那我們就繼續努力吧,咱們先看看這些證據。’
張劍將檔案袋裏的證據都倒了出來,最先我們看到的是兩根頭發的基因比對,結果是同一個人的,我和張劍的心中就一目了然了,凶手竟然真的是郭阿嬌。
鞋印的結果是,女性高跟鞋,鞋掌是三七號碼的,根據踩那裏的情況,鞋跟應該是五厘米之高。
再一個就是白校長脖子處的利器鈍傷,張劍的朋友推測,這個利器應該是一把匕首,一招損命,難怪白校長的脖子處的傷口那樣深,並且流下來那麼多的鮮血。
第四個證據就是郭阿嬌和一名男子的照片,竟然是拚湊在一起的,是PK,這讓我和張劍都沒有想到。
四個證據物都是裝在四個封閉的塑料袋裏的,塑料袋上沾著判斷的結果,是手寫的,看來張劍的朋友格外小心,連用打印機都沒有,這挺好,省的留下後遺症。
看完所有的這一切,我和張劍麵麵相覷了一會兒,異口同聲的說:“還得去郭阿嬌家!”
是的,得再去一次。因為我和張劍都想到了郭阿嬌可能遇險了,如果照片是PK的,那麼郭阿嬌殺死白校長一案,肯定是還有其他的說法。
那就是,郭阿嬌是被人利用殺死了白校長,還是自己嫉妒心強殺死了白校長,用腳趾頭想想都會想到,肯定是前者了。
因為白夫人已經死去了,既然白夫人一死,那麼多年在一起的郭阿嬌不是苦盡甜來了嗎?即使白校長現在不願意娶她,但是倆人真正走在一起也是極有可能的啊,郭阿嬌幹嘛現在殺死了白校長呢?
白校長身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單憑這一根頭發也不能就真的斷定是郭阿嬌所為,不能。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郭阿嬌。
找到她,所有的問題就可能都迎刃而解了。
張劍的朋友打電話給張劍,說是在一個湖裏打撈出了一具女屍,局裏經過驗屍,證據和張劍給他驗證的頭發的證據不謀而合。
不過又說明,還是他暗暗查證的,明麵上的查證是局裏的其他人幹的,他並沒有參加。
並且,女屍的脖子上的傷口也是利器傷的,經檢驗,和白校長脖子上的傷口是同一種工具,有可能還是同一樣工具。
這就等於告訴我們,作案工具有可能是同一把匕首,或者其它的利刃。
當然,張劍的朋友也是偷偷給張劍打的電話,並且再三交代,切不要說是接到了電話才知道這件事情的,一定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