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和白鳳凰終於去美國了,送走了他們倆後,我心裏倍感輕鬆,這下子總該麵對自己的事情了吧。
在家裏呆了一段時間後,我又回到了京都,畢竟我對心心念念的大學文憑真心放不下。
我這次過來將那次在大賭場裏所得的那塊大型賭石帶給了白校長,我站在白校長的辦公室裏,指點著賭石上的紋路給白校長仔細講解。
“白校長,您千萬不要生氣,我前不久的失蹤就是為了這塊賭石,您請看,這可是一款翡翠原石,你知道我有火眼金睛,當時無意的隔皮看瓤時,我嚇了一大跳,因為我的賭石生涯中根本沒有見到這麼好的翡翠內瓤啊,您看這皮殼的表現,是不是看到了環繞原石一周的綠色莽帶?”
白校長本就是賭石利迷,早就被我勾了心,這時候站在我的旁邊,正看的入神呢!聽到我問綠色莽帶,不由的點了點頭。因為這塊原石是貨真價實的,綠油油的點麻麻的一大片,除非白校長的暴突眼瞎了,不然不會看不見的。
我繼續說:“我告訴您白校長,這塊原石可是正陽綠啊,您老信不信?”
白校長的暴突眼更加凸的看著我問:‘何以見得?你不會是害怕不讓你畢業耍我的吧?你到底是幹啥去了,我會查清楚的,哼!’
我差點以為白校長是看穿了我的心計,但是因為這塊原石是貨真價實的,所以我也敢豁出去了,於是我說:“白校長您怎麼這麼說呢?您可要調查啊,隨便查,您老想一想我來這裏複讀是多麼的不容易,如果不是您教導有方,我怎麼能堅持到現在?您說是不是?我怎麼會拿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得到的上學機會而去糊弄您呢?我可不敢,要不然您可以隨便聘請全世界的賭石大家過來看,我敢保證這塊原石讓您老出天文價格,您老不信可以一試。”
“真的?天文價格?”白校長眼中的怒氣漸漸沒有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欣喜之情,想想也是,他和白夫人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現在他要的就是一個說法,一個臉麵而已。
我說:“當然是了,白校長,您再看這綠色莽帶的色彩是否是正陽綠,就是很濃鬱的綠色?看到沒有?然後您再看看綠色莽帶的身上和旁邊是否都有綠色的鬆花?看到沒有?這些可都是極品的具備啊,可是咱這塊賭石全都具備了啊?”
“太好了,”白校長的雙眼大放異彩,對著賭石仔細觀看,嘖嘖稱讚,又問,“我不是太懂啊,小政,你是說如果這些都具備,切開裏麵肯定就是陽綠了,是嗎?那麼這是不是這個行業裏麵常說的‘寧買一線、不買一片’呢?”
“是啊是啊,白校長您懂得還不少呢!”我趕忙恭維。
“哦哈哈哈,”白校長大笑起來,突然,白校長的電話鈴聲響起,白校長接起電話,我走到一邊,卻是支著耳朵細聽,聽得非常清晰。
原來是調查白夫人案情的調查團打來的電話。
無論怎麼說,堂堂的京都大學校長的妻子死在小湖邊,總算是不太光彩之事,不追究一下,怎麼對公眾一個交代?於是,白校長首先就報告了當地的公安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