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隻是哭,但我知道她也在聽我的說辭。
我說:‘撼動撼動,顧名思義,就是撼動,所以撼動的對象其實是實物,就是沒有生命的東西,比如說這頭牆,我們可以撼動一個口子,然後恢複原貌,有生命的恐怕很難做到複合,明白嗎?’
小玉不相信,說:‘那你原來救下的那一百號人呢?你不是將那一百餘號的人質都變活了嗎?你說,有沒有這回事?’
我說當然有,但前提是那些人質的內髒器官都好好的,隻是被藥氣給迷惑了,撼動一下就會醒來,而你媽媽的心髒和血液……
小玉大哭起來,哭聲尤其悲愴,讓我心裏難受極了。
這時候,白夫人終於醒過來了,她看到我在場,將手伸向了我,我趕忙坐到了她的床邊,問她:‘阿姨,你好一點沒有?’
徐春燕點點頭,虛弱的說:‘政雲,謝謝你們幫我把小玉帶的這樣好,我無以為報,隻求將這個獻給你,希望你不要推辭。’
‘什麼呀?’我打開一看,是一塊軟塔塔的手表,不解的問徐春燕,“將這個給你女兒小玉呀,給我幹嘛?”
白夫人歇了一會兒說:‘她,她有,你們倆一人一個,我就將小玉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虧待她,好嗎?’
我生怕白夫人誤會什麼,趕忙說到:‘阿姨,我是小玉的哥哥,她是我小孩的姑姑,我怎麼會虧待她呢?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徐春燕點點頭,眼睛裏也進入了黑色素了,天,剛才吃飯的時候還貌似好好的呀,怎麼一下子毒素發展的這麼快呢!
徐春燕又閉上了雙眼休息了一會兒說:‘這個毒素的發作是有時間限製的,一旦發作,就很快很快了,估計我的大限就要來了,我真舍不得離開我的女兒小玉,還有白鳳凰,’
徐春燕說的非常慢,繼續說:“鳳凰的如意郎君是張劍,你要對張劍說,鳳凰是一個好姑娘,要張劍好好待她,還有,這塊手表,不是普通的手表,它能讓你的靈力和功夫大漲,成倍成倍的增長,隻是有一點,心思必須要正,否則會起反作用的,聽到麼有?”
我想不到徐春燕還有這麼好的玩意兒,隻是她說的‘心思必須要正,’就不得要領了。我得問問清楚啊。
於是我就問她:‘阿姨,你剛才說的‘心思必須要正,’是怎麼一個正法?像你以前一樣嗎?還是像我以前一樣?’
“當然,是像你以前,一樣了,”徐春燕的這句話明顯的分成了幾截說成的,說完就腦袋往一邊一垂,一命嗚呼了。
“媽媽,”小玉歇斯底裏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