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杜風的雙目睜得老大,充滿了疑問,然後我繼續擠兌他,我說:“是啊,王斌是死了,並且他的大腦也都被你們換成了銅鐵,但又能怎麼樣?他的小腦還好好的,我能將他的腦電波轉化成文字記住,嗬嗬,所以,你就是死了,你的腦電波也能將你們做過的壞事,原封不露的告訴給我,怎麼樣?要不要嚐一嚐這種感覺?”
在我的言辭灼灼之中,滿臉血道道的杜風終於放棄了鬥誌,蔫不拉幾的軟塌下來,趴在了地上。
看起來他是相信了我說的話了,用死去的王斌和我們的推斷,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打垮了垂死掙紮的杜風。
白夫人卻是表情木然的坐在那裏,雙手背後的閉目養神,想著她有嚴重的心髒病,我沒有再去逼迫她,而是抓住剛醒過來不久的杜風煞有介事的詢問我們想要的證據,目的就是想要杜風現出原形,動搖白夫人。
可是杜風卻是識破了我們的想法,緊閉著嘴巴‘啃地’似的不吭聲。
寧林盟主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幾個安靜下來,仍對著白夫人說道:“你知道嗎夫人,你的這種藥隻能暫緩心髒痛苦,隨便服下一片,就可以在一兩個分鍾之內,達到迅速擴張冠狀動脈血管,改善心肌供氧,緩解心前區疼痛的目的,但其實是治標不治本的,所以你一定要引起重視。”
“行了行了,好像你是一個醫生似的,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當然知道了,這與你又有何關係,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了,嘮叨個沒有完究竟想幹啥呀?”
這竟然是白夫人給我們的‘當頭棒喝’,我們好心好意的對她示好,她卻不識好歹,頑固到底。
我心寒了,和寧盟主相互的看了一眼,就說:“林鵬飛,我們出發吧,帶走他們。”
“好嘞,早就該如此了,”說完扭住杜風的胳膊,就要出去。
這下杜風開始叫喚了,“等一下,”我們全部停住了腳步,看向了杜風,林鵬飛說道,‘你他媽的,你想幹什麼?’
杜風立馬說道:“我這裏有你們不知道的消息要爆,我們合作一下怎麼樣?”雖然滿臉是血,但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杜風想自由的渴望。
“我們能相信你嗎?”我看了一眼繼續閉眼閉嘴的白夫人,故意的問杜風。
“能的,我發誓。”杜風急忙回答。
“那好,你說吧,我看看這些消息能不能讓我們滿意,”我又大方的坐在了椅子裏,隻是將椅子變幻了一個方向,看向了杜風。
杜風的吐槽,讓我們都大驚,他說:“這位小玉就是徐春燕的親生女兒,”
小玉一聽蹦了起來,對著杜風就踢去一腳,大叫:“你胡咧咧什麼呢?我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