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劍也喝了一口茶,貌似不經意的說:“鳳凰啊,也許是你弄錯了,因為按你所說的,她們倆是一個人也太離譜了,肯定是有人和你媽媽長得想想而已,這樣吧,你給我們引薦一下你媽媽可以嗎?我們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也許弄清楚後,我們的案件也許指的是另一個女人,一個和你媽媽長相非常相同的另一個女人,到那時,你的驚慌害怕不都會煙消雲散了嗎?你說呢?”
白鳳凰雙手握著茶杯,有些顫抖的說:“你還是這樣認為啊?認為我媽媽和徐春燕根本就是兩個人嗎?”
“是的啊,要不然真的就是說不過去的,你說呢?”張劍撫摸了一下白鳳凰的肩膀,想要給以安慰,沒想到白鳳凰受到張劍如此貼心的動作,竟然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
“鳳凰,你——?”張劍上慌的看著白鳳凰。
我又插上一句話:“你是不是還有事沒有告訴我們?你都說出來吧,否則影響我們的真實判斷,”
白鳳凰這次好像被我說中了心事,流著洶湧的淚水說:“當初,我也和你們想的一樣,認為我媽媽和徐春燕根本就是兩個人,隻不過長得想象而已,可是當我又在某一天在我家附近的弄巷裏,看到進去的明明是徐春燕,可是出來的偏偏就是我的媽媽付雲,那時我不得不相信了,我的媽媽付雲就是徐春燕,她一個人扮演了兩個角色,這麼多年將我和爸爸都給欺騙了,”說到最後,白鳳凰倒在了張劍的懷中,哭成了淚人。
我和張劍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如果付雲和徐春燕是一個人,那麼她肯定就和‘死亡協會’有關聯了,弄不好還是‘死亡協會’的一個頭目,那麼以前的一切蛛絲馬跡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可是,這必須是準確的信息,要不然又和王斌事件一樣,走了彎路,所以這一次我們必須事先弄弄清楚,不再和以前一樣,事情發生了再去調查,往往就是被牽著鼻子走,最後得不償失,白耽誤功夫。
可是,我們怎麼才能接近付雲呢?
正兒八經的接觸,不行;讓白鳳凰帶我們回去,也不行,因為京都大學流傳著不成文的說法,就是白夫人極其反對白校長和白鳳凰帶學生和老師回家,所以大家如果要找白校長,基本都是到他的辦公室,久而久之,門庭若市,所以,白校長才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前設立了一道崗,有門衛值班,門衛室的室主任‘責任’重大,讓你進,你才能進,不讓進,你就是進不去。
那也就是說,這些傳言都是真的了,那麼,我們現在要問,白夫人付雲為啥這樣極力的避開我們京都大學的師生呢?為什麼?難道僅僅是避免隱私家事外宣嗎?抑或隻是為了增加領導階級的神秘感?
非也,非也,當下我和張劍心知肚明為了什麼了。
但是,一切還得謹慎行事。我們必須弄清楚進車的徐春燕和出車的付雲到底是真的一個人嗎?也許付雲可以事先坐在車裏啊,等徐春燕上車了再下來,那不也是可以的嗎?
但是至少有一點得到證明,就是徐春燕和付雲之間必然有了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