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是啊,有家的感覺就是好,不說別的,你得趕緊脫單,辦案不影響你脫單啊,對不對?’
張劍搖搖頭說:“再說吧,先將案子翻過來再說,如果我想享受家庭的溫暖的話,我就去你們家好了,不要說你了,就是我也想在你們家裏多呆一會兒的。”
“是吧?那就行,我代表我們一家老少隨時歡迎恭候你的大駕啊,哈哈,”一路上倒是歡聲笑語,這可是有史以來我們路上奔波最為舒服的一次。
到了學校,我趕忙第一時間去見了嚴娟老師,嚴娟老師和我想象的一樣,對我有點冷淡,我先認錯,說是最近家裏的確事情多,辜負了她對我的期望,等等。
嚴娟老師忽然問:“你到底和白校長之間有什麼交易呢?你不在的這些天,他幾乎天天派人來打聽你是否請假,我還以為你抱著他的粗大腿就忘記了我這樣的小胳膊了呢!”
哦,原來是吃白校長的醋了。
也不能這樣說,是有些失落。
也是,嚴娟老師對我可謂是嘔心瀝血,她在我身上花費了無數的心血還給予了無窮的厚望,對我來說就如同母親的母愛,也如同知遇之恩,那種感情是京都大學的任何一個老師,或者所有的老師加起來也比擬不了的,所以,我真的不想讓嚴娟老師傷心難過,尤其是因為我。
於是我趕忙說:“嚴老師,好像是你特意交代過,讓我盡可能的答應白校長的一切要求,他最近讓我去給他找兩塊賭石,限期一個月,這已經是半月多了,”
嚴娟老師在班主任的辦公室裏,我瞅瞅室內隻有我和嚴娟老師倆人,隻好如實倒出了實情,唯恐再不說出真相讓嚴娟老師對我心生芥蒂。
“啊?”嚴娟老師吃驚的站立起來,走向了我,也小心的看看周圍,小聲的問:“那你找到了嗎?你這請假就是為了它嗎?”
我也小聲的說:“不完全是,老師,您知道司法考試在即,我害怕白校長再弄出其它情況,所以,”
“是是,你做的對,隻是為啥不早點告訴我呢,我知道隻會幫助你的,傻孩子,”嚴娟老師愛憐的將我的頭攬入她的懷中,又問,“那你到底找到了沒有?我的可憐的孩子!”
我感覺嚴娟老師最後的話帶有哭腔,我趕忙探起頭來,看到她雙眼紅紅的,趕忙說:“老師,我找到了,我有這方麵的天分,沒關係的,隻要你不多想我我就高興了,就有了戰勝困難的勇氣了,”
“好孩子,加油!老師相信你,將來絕對的是國之棟梁!”嚴娟老師說著,打開電腦,說:“過來,趕緊報名吧,這次是網上報名的,我這裏有你的照片,隻是你的有關信息我還不甚清楚,所以還得你自己填寫。”
告別了嚴娟老師,我回了一趟家,將東西都放存好,然後帶著其中的一塊賭石去見了白校長,這次,我去還要弄些他的頭發衣物之類的,我還不忘記要做白校長和白鳳凰的基因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