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當即就寫過假條,讓張劍給捎到學校去,我連夜開車回家了。
我和張劍約好,他要在上課之餘到我家照顧我的妹妹小玉,不能讓她有任何偏差,還要留意地下室的動靜,當然沒有動靜,死人會有什麼動靜,但是也要留意,不能節外生枝,發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學校內部已經不是問題,大四這個階段,隻剩下半學期,-各為前程很不穩定,嚴娟老師對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是理解,無論請多少時間假,隻要不是太過分,她都不會多問。
至於校長那邊,就更不是問題了,恐怕白校長聽說我請長時間假,他高興還來不及呢,他會以為我是去給他尋找賭石去了。
所以,張劍說如果我不來,他會繼續給我續假的,至於其他,他讓我完全放心。
一路上非常順利,當我到家的時候,正是半夜,我看到上官虹雲已經睡下了,懷裏抱著我和她的合影照片,不用說是想我了,我不由的感動極了,心裏熱熱的,坐到了啊芸的身邊,仔細撫摸著她的臉龐。
要知道這裏本來就是地下的暗室,再加上夜晚,電子燈都熄滅了,可是我有火眼金睛,在夜裏如同白晝,所以,我看的非常清楚。
我掀開被角,小心翼翼的,我想看看上官虹雲的肚子,那裏麵有我的孩子,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但我都喜歡。
我即便再小心,還是驚醒了上官虹雲,她猛然大喊一聲:“誰?”外邊的聲控燈立即明亮了一下,上官虹雲看清了是我坐在身邊,當即又驚又喜的坐起來,擁抱著我,說:“阿政,是你嗎?你回來了,太好了,我真是太想你了,這是不是做夢呀?”
然後上官虹雲掐了自己一把,感覺到痛了,喜極而泣:“阿政,真的是你呀,我的阿政,時時刻刻我都在擔心你呀!”
我緊緊的擁抱我的上官虹雲,在我們倆之間,我知道她愛我比我愛她多,多許多,但是我不能否認,我的潛意識裏經常也想著上官虹雲,隻不過我的注意力在別的地方,而她,我的女人,明顯是將我當作了她的全部,小女人似的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我。
致此,我徹底明白了“女人是水,男人是山,水繞山轉”的婚姻名言,也明白了‘男人是女人的天’這句古老的道理,讓我二十一歲的年輕心胸憑空多了一層更深的感悟。
“芸兒,芸兒,你怎麼了?”隔壁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我又驚又喜的問道:“爸爸醒了?”
上官虹雲連忙大喊:“沒事的,爸爸,我做夢了。”然後驚喜的對我說:“是的,爸爸有點意識了,隻是還不能大動,起不了床,最近我可是充實了,伺候爸爸,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我知道啊芸是要告訴我她懷寶寶了,所以配合著她表演她的驚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