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張劍對我說:“我們趕快行動,立即出發!”
我說:“不行,得想一個全策的辦法,畢竟家裏還有這幾個人呢!如果醒過來,怎麼辦呢!不能沒有人啊。”
最後,張劍不得已的說,讓我出發一趟,將那個錄像借過來看看,或者考過來也行,他留在家裏對付這幾具“屍體。”
我想想也沒有別的法子,隻好趕快動身,連夜又跑了一趟B縣,說明原因以後,組織內部的人們對我不陌生,做了積極配合,我就將錄像帶考了一份,帶到家裏來,和張劍共同研究。
一夜又是一夜無眠,打了一個來回,取來了原聲帶的錄像。
放到電腦上觀看以後,我們倆一致認為,錄像帶裏的王斌是真的王斌,然後我就打包將錄像帶寄了回去。
弄清楚了,如果錄像帶裏的王斌還是真的話,那麼這個床上的王斌就是剛剛被弄死了不到倆個月,也就是我開學來的時候,王斌出事了。
天啊,估計就是查到了王斌,王斌就被幕後的黑手端掉了,那麼,王斌是‘死亡協會’的頭頭的說法就站不住腳了。
張劍一拳打到了牆上,將我桌子上的東西震得亂動,他特別憤怒,又是“眼看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卻是空歡喜一場。”
張劍說:“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那個劊子手就好像能看到我一樣,故意的給我設置障礙,給我迷方陣,然後就是逗我玩,逗我玩,牽著我的鼻子走,我真的恨不得趕快抓住他,將他來個千刀萬剮也不解恨。他媽媽的。”
看得出,張劍非常氣憤,我擁抱他說:“別氣餒,現在你有我嗯,你再也不是孤軍奮戰了,放心吧,一定能破案的。”
“我當時就是為了能破的此案,才學了法律,為了破得此案,我才努力學習,大二起就在事務所裏工作,積累經驗,可是,現在眼看大學四年就要畢業了,我這裏始終是麼有進展。怎麼就這麼難呢?不就是為一個革命者洗清冤屈嗎?怎麼就這麼難!”
張劍說著說著,淚流滿麵,我看著非常心痛,我特別能領會他殫精竭慮隻為了報仇雪恨的那種心情,那種艱難曲折的心情。
於是,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幫助張劍破得此案。
我拿過來張劍在王斌家搜尋來的資料打開翻看,一張一張的一點也不放過,突然,我看到了王斌的日記本,對呀,日記本。
我曾經看過王斌的兩本日記,這本日記卻都不受我看過的那兩本。這讓我愛不釋手的趕快打開來,希冀有所發現。
前幾頁記錄了王斌怎樣研製‘大力士墨水’的情況,上麵說,大力士墨水隻能用於對待敵人,如果對待自己人,傷害的隻有自己。還說明了怎麼破解‘大力士’墨水的方式方法,我暗暗吃驚,當時在王斌家的時候,我被小玉和王丹丹用腳踏在地上的時候,多虧我沒有用成‘大力士墨水’。
如果用了,估計現在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