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隻鳳凰,怎麼就不知道爸爸的良苦用心呢!”白校長在後麵扼腕長歎。
如果不是這辦公室裏親眼所見,我真的不知道她們父女倆的矛盾這麼尖銳呢!
每一次,我來白校長辦公室的每一次,幾乎都會碰到白鳳凰,就是不知道她和她父親的矛盾內幕。
嗬嗬,我懷著幸災樂禍的心情,暗暗跟隨白鳳凰的後麵,看她一路小跑,跑到了學校後麵的小樹林裏,暗自黯然神傷,最後竟然趴在一棵樹上哭泣了起來。
呀,我看到張劍走了過來,徑直走到了白鳳凰的身邊,拍拍她的脊背,白鳳凰抬頭一看是他,立馬撲到了他的懷中大哭起來。
我驚呆了,看來我在學校也可以穿著隱身衣的,因為這些情景是我不穿隱身衣時萬萬看不到的。
張劍也不說話,擁抱著白鳳凰,任其發泄,任其哭泣。哭夠了,張劍掏出自己的手絹,幫白鳳凰擦去了淚水。
末了問她:“怎麼了?誰又惹你生氣了?”
“哼!就是你那個哥們,政雲!”
哇塞,白鳳凰怎麼說是我惹了她呢!
這張劍明顯的是和白鳳凰談戀愛,如果聽信了她,那不是離間我們哥倆的關係嗎?真是的,什麼奇葩都有。
“政雲?他?他怎麼惹了你拉?”張劍到底是名牌律師,遇事沉穩冷靜,有理有據。
我心中暗暗竊喜,是呀,不用擔心的,張劍何許人也?他辦過的案子,大大小小也有一百多件了,還怕弄不清這中間的厲害關係嗎?
“今天我去爸爸辦公室,又碰見了他了,我估計他是去獻殷勤的,他肯定是想去美國深造,才去爸爸辦公室裏送禮的吧,”
“是這樣啊,小傻瓜,政雲不會的,他已經在全班同學麵前說了棄權了,況且,一下課,你爸爸就差人來叫他去的,我敢保證不是他自己去的,是你爸爸請他去的,”
果然是我的好哥們。
“真的嗎?”白鳳凰已經不再哭泣了,抬起眼睛來看著張劍,忽然說:“那你說,政雲為啥老是被我爸爸叫呢,我去幾次就碰見他幾次,反正這麼多的同學中,我總是碰到他去我爸爸的辦公室呀,我反正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
張劍刮刮白鳳凰的小鼻子,說:“傻瓜,也許是你想的太複雜了,政雲來的晚,阻遏又多,他多去幾次也是正常的呀,還有,光憑我兄弟政雲,你是不會哭的這麼狠吧,說吧,說出來會好受一點啦,”
“不用了,看到你我就好多了,沒事了,咱們說說你的事好嗎?你幹嘛放棄了這次去美國的大好機會?你不感覺我們倆一起去美國深造很好嗎?”
張劍擁抱著白鳳凰:“我不需要,我沒有那麼多的錢,從大一起,我就自己養活自己,已經夠累了,我想趕緊參加工作,你可以去的,你學習成績好,又有你爸爸這種關係,不去白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