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物極必反,隨著新聞曝光出殘疾人出入高級會所,甚至有人為了錢而裝殘疾人來博得大家的同情,一瞬間,同情變的廉價後又換回了高貴,大家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而且唾視這種無恥的殘疾人。
殘疾人相繼遭到白眼,一些假裝的人受不了,走了,一些已經通過這個事件富起來的,走了,最後一個城市殘疾人減少了一半,他們痛恨那些裝的人,是他們讓辜負了這座城市人的同情,他們不配擁有!懷戀過去,他們寧願遇到像我這樣可以真正的握著而不是假的,對他們講“希望這些帶有溫度的硬幣能從你的指尖到達你的心髒,”而不是毫無感情的讀這句話,這句話讓他們絕大多數堅持活了下來。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神秘的大兄弟。
如果之前說我那麼照顧他們是因為雲蕊,可是我最後沒有和雲蕊在一起,但這種習慣卻堅持了下來。
直到現在,我在街上看到殘疾人還是會把兜裏的錢掏出來,不過倒是沒有了那麼誇張了,我隻是輕輕的放在盒子裏,有時候還會有人認出我,我會對他講:“過去的我早已經死去,請不要懷戀他了。”
就這樣我成為一陣子的英雄,又隱姓埋名,於浮世之中,茗起冥落。
一杯好茶泡過幾泡後還會是原來的味道了嗎?以前我常常這樣問自己,可能還會有味道,但那種感覺淡淡的,不再是厲風厲行,多了一種被熱水衝刷幾次後那種柔和,還有苦盡甘來的感覺。
我不知道我是救了這個城市的殘疾人,還是害了這個城市的殘疾人,也許這個城市的人心中自有數吧!
“怎麼,我還不能走了?”我回過頭,急事在身,要是以前我早就與他幹起來了。
“你誤會了,我隻是開個玩笑,我是要你喝一杯茶在走,”老板見我誤會了他的意思,解釋道。
這個麵子不能不給,我走回去,老板泡的是功夫茶,確實很講究茶功夫,而且有一套好的茶套是必不可少的硬件。
我品了一口,一股茶的芳香沁人心脾,而且這味道停留在口中,每一口的舌蕾的體驗都會改變,果然有兩下子,我的臉沒有掩蓋震驚,被老板瞧得一清二楚,老板得意的揚起嘴角。
“對了,剛才阿彬告訴我你幫他擺平了高利貸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當然不會傻到家,無論老板回答什麼一定是是,我隻不過隻引話題而已。
“確實有此事,”老板果然回答這樣。
“那麼你應該知道是什麼人給阿彬下圈套的吧?”我現在希望老板給的答案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