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會長轉過頭來認識到我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據當時的會長說他看到我的後背都被血給染紅了,還破了一個刀痕,他當時也是嚇的不行,連忙去攔車,據說當時剛開始沒有一個出租車敢載我們,直到後來直接給把兜裏的幾百塊全給一位出租車司機,才算是把我們送到醫院。”

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幫他挨這一下是對還是錯,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從那時候起,我的人生就被改變了。

“你的大學生活確實精彩,但是這和你的槍法有什麼關係呢?”李航覺得我講了這麼多還是沒有講到重點去。

“別急,隻是還隻是起因,”我吸了一口煙,並沒有急著吐出來,讓煙在肺腑裏麵流轉,最後緩緩地從鼻子裏麵呼出去,繼續講道:“我醒來的時候身邊並沒有人,整個病房裏空蕩蕩的,隻有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我感到都點恐懼,想要從病床上爬起來,可是背後傳來一股撕裂的痛,我忍不住**起來,在我先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時,我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我還活著嗎?答案自然是明顯的,死了的人會這麼想嗎?

而且背後傳來的痛感又那麼的真實,‘你醒啦!’門開了進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會長,他手中提著一盒快餐盒,‘我給你買了粥,趁熱吃吧,’會長把粥放到桌子上,把一盒快餐盒丟進垃圾桶,‘醫生說你今天就會醒,我一大早就去給你買粥吃,沒想到我回來的時候你卻還沒有醒,中午的時候,我又怕連醒來後肚子餓要吃東西,就又出去買了點粥,沒想到你到現在才醒,中午買的粥吃不上就扔掉好了。’”

我緩緩的吸了一口煙,把煙灰彈掉,道:“李航,你知道嗎?當時我聽會長這麼說,感動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從小到大,除了我的家人,還沒有誰能夠讓我掉眼淚,沒想到不爭氣的眼淚卻在那時候掉了下來,你知道這種感受嗎?”

我並沒有讓李航回答,而是自顧的說下去:“我當時吃了點粥,身體緩過勁來,看到會長手都纏著紗布,就問會長,你沒事吧?會長說,醫生告訴他,他的手筋被砍斷一根,雖然可以接的上去,但是並不能恢複到以前的原樣了,不過你也別擔心,醫生說了,要想恢複到原來的樣子,隻要多做一些康複運動,能有很大幾率恢複的,我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