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起手與高磊相握在一起問道:“那麼現在我可以走了嗎?”不等高磊回答我就顧自走了。
哈哈,這高磊叫他狗仗人勢,這回被被我整的那麼慘,心中竟然有一絲的快感,不過想到高磊所說的合作頭又有些疼,是聽命於洪光,做洪光的半顆棋子?還是在合作上動一些手腳,明麵聽從於他,暗地裏做一些別的事呢?……
高磊在政雲走後可就沒有政雲那麼愉快了,直接把桌上的花瓶砸的粉碎,本來想壓一壓政雲,挫一下他的銳氣,可沒想到反倒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被當場反擊辱罵出醜,最後的握手憑誰都看的出政雲就是故意的,什麼開玩笑,“政雲,我高磊與你不共戴天!政雲你最好別被我抓到什麼把柄。”
高磊的臉扭曲的像一隻暴怒的獅子,又摔碎了一個茶杯才消下氣來。
洪盟某處的安全屋內——
屋內唯一的光源是一盞微弱的直管日光燈,由於光源強度有限,此時做在中間椅子上的人隻能依稀看到西裝衣袖,在西裝的袖子下一隻枯瘦的手,一隻布滿老人斑的手,兩指之間夾著一根煙,手的主人也許是在思考,竟等到煙剩一半時,手的主人才抬起手來猛然吸了一口,煙頭的火猛烈跳動,突然那隻手將煙往煙灰缸裏一按,隻有鼻子裏緩緩呼出的煙霧和缸裏殘留的溫度可以證明這裏剛剛點過煙,“你是說我們幫派裏有人違反幫規在走私軍火?消息可靠嗎?”煙的主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許久,有一個青年男性的聲音“消息是一個叫做政雲提供的,他是李杜的人,李杜看上的人人品可以信任,而且我之前與他談過了,此人談的算是有勇有謀,對人說話隻講三分,”在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還隱匿著一個人,“所以消息是十分可靠的,隻是現在還苦於沒有證據。”
“我才不理幫事幾年,已經有人越幫規做出這麼大的動作了,看來有必要的話我還得在出山樹立一下威信了。”煙的主人顯得很氣憤,又道:“要是真是高層的人在操控,那這回要是有足夠的證據,肯定會讓洪盟大洗牌!!!”
“這是肯定的,可是現在難就難在收集證據,雖然是有些蛛絲馬跡指向高層,可是這些根本不成氣候,隻能拔掉一些奉命行事的底層人員,對關鍵人物還是撼動不了,唉!”
“小張啊,這種事是急不得的,急於求成反而會適得其反,要一步一步的來,證據確鑿後再製定計劃。”
“您教訓的是,是我有些著急了。”
“我見你對那個叫政雲的人很感興趣啊?我在這兒也有些無聊,不妨與我講一下他吧。”
……
如今的洪幫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一場暴風雨將要來臨,到時候能站的住腳的,將會一統洪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