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軍哥聽聞這個消息之後又是重重一歎,手掌握拳,在酒桌上輕輕捶著。

“軍哥,這個人有什麼特別嗎?”我問道。

“這個人的作用可不是一般的小,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在幾年前洪幫新幫主上任時候的清洗之中幸存下來,他能夠逃過洪光縝密的人員大清洗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手中掌握著重要資料,甚至連洪盟的人這些年也在尋找他,隻是一直沒有消息!”軍哥解釋道。

“我是從原石市場某一家店鋪中打聽到的,其實是無意之舉,那個老板與我父親有些交情,所以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當時我也並沒有在意更多的事情,隻是想查一查我父親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沒想到後來得到了許多消息!”我說道。

“與你父親有交情的人可真是不少,上一次在洪盟的酒會中你也不說碰到一個你父親的老朋友嗎?”杜哥笑道。

“是啊,我都沒想到我父親老老實實一個人,會在這個原石行業認識這麼多高低層次的、各種各類的人。”我回答道。

“你父親能夠認識這麼多人,其實很大程度上是由於在早些年間洪二叔的支持,加上當初的原石行業還是剛剛起步,現在掙了錢的大部分都是當初的探險人、開路人,所以你會發現在原石生意這一塊,你出去頂著你父親的名頭可是能夠認識結交不少人的!”軍哥說道。

“估計是這樣的。”我想了一想,確實如此,我在參與到這個原石行業這一塊的生活之前,我也沒想到因為我父親的原因我能夠在這一行業認識這麼多人!

“對了,張超說了,他應該會去尋找我父親臨去世之前留下來的東西,不過我回去之後找遍了我家,都沒有張超所說的東西,甚至我都看不到我父親除了一些賭石筆記以外的任何東西,若非我猜測許久,張超實在沒有撒謊的理由,我都會懷疑他是否實在騙我了!”我說道。

“而且我推測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我父親能夠在洪二叔手下工作這麼久,加上後來一係列奇怪的事情,我實在懷疑我父親為什麼會因為五十萬而上吊自殺,這與他認識的人脈遠遠不能符合實際,即便他真的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但是如果向一些老朋友開口的話,也不至於上吊自殺,雖然我在一些人口中得到了一些我父親可能自殺的原因的推測,但是實際上我並不認同他們,覺得這件事情必然暗中有蹊蹺!”我說道。

“這件事情我也會讓人去查,你父親臨去世之間如果真的留下了什麼東西,能夠讓張超如此掛念的話,估計真的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否則的話,以張超這樣一個人物,怎麼會關心你父親去世前還留下了什麼,甚至比你還清楚,或許就是他們之間才會知曉,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要盡早弄到手!”杜哥開口說道。

“可是會是什麼東西呢?”我有些疑惑,當初我見到張超的時候,與他聊了一段時間,但是他一直不肯詳細提起這個東西具體是什麼,隻是問我我父親究竟有沒有留下什麼,我告訴他沒有之後,張超甚至還不肯相信,懷疑我私藏了起來。

不過我卻是如實告訴他,隻留下一些賭石的筆記,除此之外別無其他,但是張超依舊表示這絕對不可能,甚至揚言要出山親自尋找,我後來回到家中也抽時間仔細檢查過家裏的每一個角落,但是依舊沒有任何收獲,倒是撿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賭石筆記,並不重要的東西。

“這個東西我們都不好說是什麼,也無法猜測,我曾經聽某一個賭石行業的老前輩說過,他們這一行有自己的規矩,甚至有自己的製度,不排除他們甚至有自己的語言這種可能,畢竟賭石這種東西與黑道無疑,有一些黑話也是正常的。”軍哥說道。

“所以說,就算張超所說是真,也有可能指的不是你父親去世前留下了什麼東西,而是什麼東西與你父親有關什麼的,總之這字裏行間的話不能透過表麵意思去理解,否則的話也不至於賭石大師這麼搶手了!”軍哥說著,還把手指點了點我,意思是我在他眼中就是一個賭石大師,還為此付出了諸多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