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的渠道把雲蕊這娘們送到醫院去治療。
“當真是一個禍害!”我雖然憤恨,但也真的不想有人命出現在我的家中,心中念頭生出,身體立刻行
動,我和很快撥通了杜哥的電話,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他略作思考,也立刻答應了我,不久之後就
有人開著車來到了我家門口。
確認之後我將雲蕊送上了車,自己則以別的交通工具前往杜哥哪裏,我倆去的不是一個地方,雲蕊是送
去治療,而我是要去找杜哥將昨日洪光對我說的話複述一遍,順便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動安排。
很快我到達了杜哥的住處,他的穿著很隨意,似乎這段時間並沒有別的事情,杜哥見到我之後十分悠閑
地拉著我要去釣魚,我自然沒有推辭的道理,也不好意思拒絕他,隻能跟著他前去魚塘。
這片魚塘很大,似乎是私人承包下來的,整個魚塘內釣魚的愛好者數不勝數,全都其樂融融的聚在一起
,分享著上午的成果,我們來到這裏時已經是中午時分,大家都在吃午飯,所以看上去整片魚塘就隻有
我和杜哥仍在玩著。
“這些人悠閑得很!”杜哥笑著說道。
“我倒是不覺得,反而是杜哥你十分的高興,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情?”我問道。
“哈哈哈,你小子眼光不錯,確實有好事,而且還不小。”杜哥大笑道。
“讓我猜猜,是生意上的還是家庭上的?我看杜哥你紅光滿麵,最近穿著也比較放鬆,恐怕不是生意上
的事情,而是家庭裏有喜事發生?”我猜測道。
“喲,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會算命!有一手的啊!以前隻見過你賭石的本事,沒想到你還有替人掐指算天
機的本事?”杜哥十分歡喜地說道:“我今年四十有五了,倒是突然得了一子,你說我高興不高興?!
”
“恭喜恭喜!”
“哈哈哈哈,我知道你家夥身價也不菲,家底子比起尋常人來厚著呢,到時候我兒子滿月酒的時候你可
不能吝嗇!”杜哥說道。
“一定一定!”我笑著說道。
“對了。你電話中不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跟我說嘛?”杜哥忽然轉移話題。
“是的,昨天洪光跟我談了一場話。”我說道。
“這件事情我知道,難道有什麼重要的對話內容?”杜哥說道。
我心中念叨,果然,杜哥肯定在後背有人監視著我,但是這並不算是一個壞消息,因為我現在的處境說
好不好,說差不也算差,但是萬一出事,恐怕就不會像前幾次那麼幸運了!所以杜哥的監視對於我而言
,也是一種保護,當我什麼時候能過度過這個危險期的時候,我就能夠擺脫這種監視的生活,我忽然又
想起來,既然有人監視著,恐怕昨日雲蕊被送來的事情杜哥也已經知曉了,不如問問他究竟該如何處置
更加妥當!
我如實將昨日與光哥對話的事情說與了杜哥聽,許久之後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徐徐說道:“好,這件事
情我會與軍哥商量,在出結果之前你自己小心一點,你也說了,洪光去了洪盟的酒會,雖然沒有參加,
但是他與洪二叔應該是有聯係的,所以這背後不排除軍哥的事情暴露的可能,你最好注意一點兒,不要
出事情!”
我點頭答應道:“我會小心的。”
“有什麼事情及時聯係我,我二十四小時開機,不能讓我們耽誤了軍哥的進程,洪幫要盡早拿下,洪盟
的掌控權的爭奪拖得越久對於軍哥而言越不利。”杜哥說道。
“好!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雲蕊怎麼處置?就是昨晚被送到我家的那個娘們。”我問道。
“你自己有什麼打算?”杜哥說道。
我沉吟了一會兒,把自己昨天心中敲定的注意說了出來。
杜哥看了我一會兒,說道:“你倒是心狠手辣,這小娘們如果被送到那個叫什麼猴子的人那裏去,怕就
是毀了!”
杜哥如此說道,我心中卻無多少愧疚,兩人都曾害過我,小伶目前的狀況已經所經曆過的病痛也都是猴
子帶來的,我也險些被這個娘們害死,而且明目張膽無緣無故加害於我!
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這麼做就是要讓玉老板與雲蕊的父親站在對峙的兩麵,讓他們兩頭惡虎相
爭,至於其結果我並不關心,究竟是玉老板被人連窩端起還是雲蕊的父親一敗塗地,這些都不是我最終
的目的,我隻是想看到他們兩家都不好過就行了,最好是兩敗俱傷,誰也贏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