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杜哥之前找我,而不是直接勸軍哥恐怕就有這樣的原因在裏麵,畢竟如果軍哥勸不動,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插手,從而導致軍哥的企業進展慢下來,到時候如果有機會能夠讓軍哥清醒過來,勢必就能夠以最小的代價而換取整個原石市場的穩定。
“走了,酒會結束了,你在想什麼呢?”杜哥拉了我一把。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酒會已經結束了,我剛剛發呆走神的時間,竟然悄悄過了三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深夜,酒會散場後,現場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服務員在處理垃圾,軍哥也已經回去休息了,隻有杜哥在看著我發呆,所以沒有叫我,但是現在實在是太晚了,所以杜哥也沒辦法,隻能把我叫回來。
“你可真行,走個神能夠走幾個小時,還察覺不到周圍的情況變化。”杜哥說道。
“哈哈哈。”我尷尬的笑了笑。
“軍哥呢?”我問道。
“他回去休息了,累了一天了,我也想睡覺了,倒是你,生龍活虎的,一點事兒沒有,喝了這麼多酒,你腦袋不暈嗎?”杜哥問道。
“還好吧,其實我也沒有和太多酒,以前我都是不喝酒的,後來慢慢練出來了。”我笑道。
“練出來了?跟誰練出來的?哪個女人!”杜哥大笑著問道。
這個問題問出,我頓時回想起來,我的酒量似乎是三娘練出來的,那時候與光哥出去喝慶功酒的時候不在少數,每次我不能喝了,都是三娘替我擋酒,硬生生能夠把光哥喝趴下,自己還一點事兒都沒有,然而現在我和她卻是……
不能說分道揚鑣吧,隻能說是我和她緣分已盡,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誣陷我,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有自己的難處,那時候我剛剛與她接觸的時候她都沒有利用我,反而到了我們都穩定下來的時候,突然後背叉我兩刀,恐怕不是一般的小問題。
一想到這裏,我又心疼起三娘來,她是一個命苦的人,不僅被洪光要挾,後來還被洪二要挾,雙方都不想她好過,如果是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活下來,而三娘一個女生都能夠在那種我想都不敢想的環境下活下來,當真是不容。
“對了,杜哥,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那個三娘。”我問道。
“怎麼?對她還賊心不死?”杜哥說道。
“有一點吧,或許是還有一點執念,反正我就是放心不下她,如果能夠查出那件事情到底背後是誰在搗鬼,我心裏也會好受許多。”我說道。
杜哥看了我一眼,說道:“好吧,但是我隻負責查,不負責驗,我查出來的結果究竟是不是真相,那需要你自己去判斷。”
“好,沒問題,你願意幫我就好。”我說道。
“說什麼話!這點小事情我都不幫忙,配讓你叫一聲哥嗎?”杜哥笑道。
很快我們就各自到了別墅,下車後打了照顧後離開,回到住處,我一頭栽倒在床上,半點兒不想動彈。
我根本沒有想到,突然間自己會這麼累,似乎每次喝完酒後,當時沒有事情,都是過一段時間,或許半小時,或許一個小時,也有可能三四個小時,總會突然變得非常的累。
昏昏欲睡的感覺,不知道究竟是我的身子不行,還是心中有所問題呢?
躺在床上,我不禁想起了酒會上那個青年,敢與洪二叔爭吵,恐怕在場所有人之中獨一無二,畢竟別人別說與洪二叔爭吵了,就是連大聲說話都怕嚇死那老頭,怎麼敢與眾目睽睽之下與洪二叔這個曾經殺人如麻的人吵架。
說起來這個青年也有些悲哀,按照軍哥和杜哥他們所說,這個青年肯定是活不長了,想到這裏不禁有些惋惜,這樣一個大好男兒,竟然栽倒在這裏,世事無常啊。
就好像我一樣,本來經營著原石店鋪好好的,結果突然間鬧出這樣一出事情,瞬間以前的努力化為烏有,什麼都沒有了,性命都差點丟了。
但是相比起這個青年而言,我又是幸運的,我至少活了下來,有報仇的希望,一切都沒有失敗,但是這個青年卻不一樣,他可能就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