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多加思索?就憑我與你的交情,我自然沒有不幫的道理。隻要你公輸修容一句話,我東郭濮圯就算赴湯蹈火也絕無二言。”
顧安寶此時眼中,兩人之間的氛圍朦朧又曖昧,她的八卦之心頓時高高舉起,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而此時在問寒初看來,東郭公子如此豪爽仗義,不虧是自家公子的生死之交。
對比之下,顧安寶的猥瑣的小心思不言而喻。
“好,有你這句話,我便再無後顧之憂。”
雖然公輸修容也懂些醫術,但對比東郭濮圯來說倒是淺顯了不少。
東郭濮圯的醫術在這四海九州之間都是頂尖的存在,有他在,自己便少了許多隱患多了許多便利,同時他可施展的空間也更加寬廣了。
他們兩人許久未見,自然有不少話要說,顧安寶和問寒初默默退了出來為兩人騰出空間。
不過問寒初是這麼想,顧安寶可不是這麼想,她扒著門縫想要偷聽裏麵的談話,卻被問寒初一把扯過來。
“你幹嘛?”
顧安寶見他壞自己好事便怒瞪著他,壓著聲音小聲的說道。她雖然生氣卻不得不壓著聲音,避免屋內的人聽到。
“難道你的愛好就是偷聽別人的聊天?趕緊走。”
問寒初一把拉住顧安寶的胳膊,避免她偷聽公子與東郭先生的談話,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她偷聽了去,豈不是糟糕!
顧安寶死扒著門口的柱子不願離去,怎奈得這問寒初雖說人小卻力氣甚大,顧安寶拒絕不得隻好被他拖著離開。
屋內公輸修容聽到兩人已然離去,便開口說道。
“上次你托我找的那個人,我已經找到了。隻不過她現在沒在碧落境內,且隱居於南疆巫族之中,你若是想要尋她,怕是得費一番周折。”
東郭濮圯的隱忍的眼中是抑製不住的傷感,就算前方道路有萬般艱難險阻,他也要找到她。
“就算南疆此程再凶險,我也定要找到她。”
“嗯。”
公輸修容點了點頭,他知道東郭濮圯對那個女子的執著和愧疚,就算前路再難再險,他亦是不會放棄。
東郭濮圯他是那種撞了南牆也不死心的人,一根筋的要命,若是放任他自己去尋找,定是會被傷的體無完膚,自己定幫他找到那人。
也算是完成師父當年的遺願。
“什麼時候出發?”
東郭濮圯看著對麵的公輸修容,他早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她了。
“等你收拾好,我們便出發。”
東郭拍桌而起,麵色十分焦急,“還有什好準備的?我們現在就出發。”
“你的藥園子不要了?你的那些寶貝徒弟也不要了?若是如此那我們現在便出發吧。”
東郭看著公輸修容作勢要起身,連忙將他又按在座位上。
“不急不急,我的銀針醫書都還沒收拾,”東郭跑了出去,邊跑邊說道。“且等我兩個時辰,待我將這穀中安排妥當,我們立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