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興奮地呼喊,他們衝過去,激動地在她身上嗅來嗅去,雙手亂摸,想要泄泄火。
胭脂一個激靈,全身上下的冷汗冒的更多了。她不餓了,不冷了,不困了,不想睡了。腦海裏有一根弦,突然繃緊,驚恐極了。
繩子被解開,胭脂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獸,使足了勁想要跑,可是身後的男人將她一把抱住,狠狠地拋到地上。
男人眼冒凶光,如同野獸。
胭脂尖叫了兩聲,蹬著雙腿死命地往後退,想要盡量地遠離危險源頭。她本就年紀小,身材又嬌小,再加上連續兩日被綁在這裏,一條命早就去了一半,哪裏還有力氣掙紮。
男人吞了一口唾沫,推開旁邊兩個士兵,低吼道:“老子先來!”
“滾,你滾遠點,別靠近我。”胭脂氣若遊絲地叱責,抿著唇,壓抑不住驚恐,嗓音裏都帶了哭腔,“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是誰手底下的兵?馬王爺你們知道嗎?我認識他……”
箭在弦上,衣服都脫了一半了,你他娘的就算是認識皇帝老兒老子都不怕!荒郊野外地被人綁在這兒,八成也不是什麼娘家婦女,說不定是與人通.奸被綁到這兒處死的!
男人冷笑兩聲,飛撲過來,緊緊地抱住胭脂,胡亂地撕扯她的衣服,又親又吻。
胭脂用盡全身上下最後的力氣掙紮,兩人正撕扯時,男人的身體突然飛起,向一邊倒去。胭脂瞪大眼,緊緊地攏住自己的衣服,想要看一眼來人,卻隻看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她又餓又累又怕,實在是堅持不住地昏了過去。
……
夜黑風高,顧樹生一路快跑,倒黴地遇到了軍隊,更倒黴的是,他被抓住了!
“爺、爺,各位爺,自己人,我是自己人,千萬別誤會,我真的是自己人!”顧樹生嬉皮笑臉地攀親戚,說自己是仰慕對方的威名,特地來投奔的,還主動把自己身上攜帶的金銀珠寶全部都交了出來。
抓住顧樹生的是一位小隊長,手底下管了百十來號人。他拿著顧樹生主動上交的金銀珠寶,不屑道:“哼,這點小東西還真入不了咱的眼!王爺說了,明日咱們進了城,金子要多少有多少,女人,要多少都有多少!弟兄們!明天可都看準了!往褲.襠裏拚命的塞,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囉!”
顧樹生發傻,立刻諂媚道:“你們去了城裏亂闖也不成,不如帶上我吧。我是本地人,我知道哪家有錢,哪家沒錢。爺,我不求別的,就求求你明天幫我救我媳婦……我本是個賣茶葉的小商人,我媳婦和我青梅竹馬,兩人恩愛有加,可那殺千刀的靳家大老爺,他非要強娶我媳婦,還搶走我的家財,害我流落在外。爺,靳家富可敵國,他們家有一個地窖,那裏麵光是金子,就裝滿了十口大箱子!古玩字畫、珠寶瑪瑙不計其數……”
小隊長一聽,摸了摸下巴,笑道:“行!咱們明天就替天行道!幫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