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舟餘光一瞥,發現放在一側的器皿,眉梢一挑,總算是知道她的用意了。
他伸手一下扯掉了她臉上的麵罩。
“宋渺渺。”他的聲音清清冷冷,叫著她的名字,就如他們第一次見麵時那樣,客氣疏離。隻是這樣的情況,這樣的語氣,有些格格不入。
她往後一退,坐在地上,背脊緊貼在門板上,微喘著起,嘴唇異常紅潤,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眼睛。
“第幾次了?”他坐起身子,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拉到跟前,“你回來給我的第一份禮物,就是嘴上服務?”
宋渺渺低垂著眼簾,抿唇不語
他微微眯了眼睛,眼底躍起了一絲火苗,語氣冷了幾分,“誰讓你來的?給了你多少錢?”
他湊的很近,幾乎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應該是新娘的。這讓她回了一點心神,笑說:“我是特意過來祝你新婚快樂的,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她說著,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紅包,遞給了他。
兩人對視良久,傅競舟微一用力,將她推開,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紅包,他耐心的數了數,露出譏諷的笑,“說,他們給你多少錢,讓你來做這件事。”
她死死抿著唇,雙手不自覺的攥緊了衣角,“沒有,我就隻是來祝你新婚快樂的。”
他眉梢一挑,點了點頭,“好。”他將她給的份子錢,全數甩在了她的臉上,並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抵在了門板上。
捏著她的下巴,說:“那就等睡夠了再說快不快樂”
宋渺渺還未反應過來,隻覺屁股一涼,他輕而易舉,一杆進洞。
她的身體極其配合,雙手迅速攀住他的肩膀,低哼了一聲,便緊咬了牙關。
她強忍著那一波波湧上來的感覺,讓自己保持理智。
他一身妥帖的暗紅色西裝,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英氣逼人。而她穿著酒店服務生的衣服,衣衫淩亂,狼狽不堪。
逼仄的雜物間裏,他們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溫度節節攀升。
傅競舟麵無表情,用最粗暴的動作,做完了全程,卻在最緊要的關頭,迅速的抽離她的身體,那滾燙的液體,全數灑在了地上。
宋渺渺靠在門板上,瞠目,不自覺伸手想去接住。
可很顯然,他並不想讓她得逞。
片刻之後,他清理幹淨,便提起了褲子,冷眼看著她,說:“六年前你偷我的錢,六年後你還想偷我的精子?做夢。”
他一字一句的說完,整了整衣服,冷聲道:“滾開。”
她衣衫不整的堵在門口,沒有挪動步子的打算,隻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說:“六年前,我離開的時候,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