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莞言看到了桌子上邊的銘牌,寫的是他的名字,喻濤。
這個名字,不光是季莞言,華夏國的人甚至是其它國家的人,都知道。
他們華夏這個國家的製度不同於其他國家,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掌握軍事權利,而經濟權利和政治權利,則主要握在理政大臣的手中。理政大臣下屬有兩位部長,分別管理經政。
而這一任的經濟部長,就是喻濤。
這位老人現在掌握整個國家的經濟大權,負責經濟裁決手段,對所有行業來說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所以不管是誰見到這位喻部長,都要禮讓三分。
不知道是不是喻家人天生就對經濟方麵比較敏感,很多次部長的選舉,都是從喻家產生,這也就連帶著整個喻家在華夏的位置,都是水漲船高。
要是說起來,除卻最高領導和理政大臣不談,整個華夏的第一大家,那非喻家莫屬。
季莞言知道喻濤,但是並不認識喻馨。
“祖父,我剛才和您說的有人打了我,就是這位季小姐。”
喻馨這句話一出,季莞言便知道,喻馨這是讓喻濤給她來做主?
可是這怎麼都不是那麼一回兒事兒啊,喻馨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被欺負了,就算是告狀的話也不能找喻濤,女孩子家家的產生點兒矛盾,哪能勞部長的大架?
“季小姐,是這樣嗎?”喻濤問著季莞言。
“剛才發生了一些小誤會,所以我和喻馨小姐產生了些矛盾。”季莞言笑了笑,不卑不亢,“其實事情本來和喻馨小姐是沒有關係的,但是喻馨小姐說了些話讓我有些不痛快,以至於後邊動了手。”
喻濤點頭:“所以季小姐的意思,是小馨先說了話惹得季大小姐不開心?”
季莞言微微一笑,對,她就是這個意思。
喻濤看向喻馨的眼神變得嚴厲了起來:“小馨,道歉!”
喻馨愣了。
“爺爺,您幹什麼?”喻馨很不滿地看著他。
“道歉!”喻濤再次強調。
喻馨將頭轉到一邊,當然不說話。
喻濤敲了敲桌子:“你對人家說了不好聽的話結果現在還來惡人先告狀,道歉!”
喻馨仗著喻濤的寵愛,當然不會道歉。
以前她闖的禍也不少,但是喻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這次想必也是這樣,道歉這麼掉麵子的事情,她才不會做。
而且被打把巴掌的是她好不好?
季莞言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不得不說,喻部長能坐到這個位置,不是沒有道理的。
喻濤狠狠敲了一下桌子:“道歉!”
喻馨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爺爺,你有沒有搞錯?我為什麼要和這個女人道歉?挨打的是我,是我!”
“那也是你有錯在先。”這次的喻濤也是出奇的固執。
喻馨不禁懷疑喻濤是不是傻掉了,她是堂堂部長的孫女,喻家的千金,和季莞言這個不知道哪裏蹦出來的一個沒教養的死丫頭道歉,她是瘋了嗎?
要是以往,喻濤可能也不會為難喻馨,但是這一次,他也是鐵了心。
喻馨又和喻濤理論了半天,以至於後來的喻馨眼眶都紅了起來,但是喻濤還是那麼堅持。
“算了,謝謝喻部長。”季莞言此時開口,大度地笑了笑,“喻馨小姐還小,我不和她一般見識,隻是希望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了。”
喻馨看起來也不過是剛剛成年的一個小丫頭,被家裏驕縱懷裏有時候口無遮攔,季莞言也知道。而且喻濤和喻馨這兩個人這麼在這裏僵持著,她也覺得很尷尬。
“我不用你給我求情!”喻馨瞪了她一眼。
“哦,那你就道歉吧,最好到外邊拿著揚聲器,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錯了,剛才不該對我說那樣的話,去吧。”季莞言不鹹不淡地來了這麼一句,喻馨當場就懵了。
這個喻馨是口無遮攔,但是沒有什麼惡意,不像是江岸芷那個女人。
“一會兒談完事情,我會讓她和季小姐道歉的。”喻濤還是非常堅持。
喻馨就真的搞不明白了,不就是個季莞言嗎?怎麼搞得她罵了她一句就了不得了的樣子?
她都挨了一巴掌還不行,還得給她道歉?
她爺爺今天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所以喻部長要和我談什麼事情?”季莞言直接問。
“就死關於令尊的事情。”喻濤說到了季秉然,“對於令尊遭遇不幸我們表示很痛惜,雲騰集團對整個銀城的發展做出了很多貢獻,季秉然先生的死對我們而言也是很大的一筆損失。”
喻濤先說了一席非常官方的話,轉而道:“所以針對季秉然先生的突發事件我們派人進行了一些了解,發現……”
他停頓了一下,才又道:“發現季秉然先生的死可能不是一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