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譽恒彎腰看著她，勾起她的下顎，直視她的雙眸。
“可千萬想好了，一旦簽收，就不能退貨了。”
“我從沒想過……嗯……”
季莞言說了一半的話就這麼直接被沈譽恒給堵了回去，用嘴堵了回去。
這兩天被沈譽恒吻的次數不少，但是從未有過一次，像這一次這麼熾烈。
他的手在季莞言背部流連，然後掀起她衣服的下擺，鑽了進去。
他的手指帶著一陣沁涼的溫度，所過之處帶來的都是一陣顫栗。
明明是冰冷的，季莞言卻覺得他的手好像是一團火，要將她給完完全全燃燒殆盡。
她幾乎就要溺死在他這個吻裏。
許久許久，沈譽恒鬆開她的唇，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季莞言眼睛霧蒙蒙地看著他，不是說好要簽收了嗎？
沈譽恒的呼吸有些急促，給她整理好她的衣服。
“上次我都忍住了，這次不能破壞。”他的聲音變得粗啞了幾分，卻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磁性，“我說過，最美好的人，要留在最美好的日子。”
“不用在乎那麼多。”季莞言覺得自己也是猴急的可以。
其實她真的很想體會，她的手從這個人的身體上流連而過，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在乎。”沈譽恒很認真地糾正她，“婚禮是一個儀式，那個儀式之後我們才算是完完整整的夫妻關係，所以在此之前，我不碰你。”
說著，沈譽恒揉著她的發頂，語氣更低：“沈太太，這是我給你的尊重。”
若是說不敢動那是假的，季莞言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人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他本來就完美，沒有一絲瑕疵，但是如今越發地靠近他，就會發現他能給人帶來更多的驚喜，更讓人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喜歡他。
季莞言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就連語言能力都差不多失去了。
沈譽恒抱著她的身體緊了緊：“沈太太，你有絕對的自由權，你不需要去刻意討好刻意逢迎，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闖禍也沒關係，我會給你收拾爛攤子，你隻需要肆意生活。”
“我希望你能享受我們婚後的生活，而不是覺得它是一種負擔。”
季莞言回抱著他的腰，雙手越收越緊。
怎麼可能會是負擔，她高興都來不得。
她喜歡的人怎麼就可以這麼好呢？
空氣中充斥著歲月靜好的味道，就連外邊的夕陽餘暉，仿佛都靜止了。
沈譽恒將下顎撣在她的頭頂，嗅著她發間的清香。
他和他的小菀菀明明那麼早就認識了，隻可惜他的小菀菀那個時候太小，記不得他。
不過還好，還好，什麼都不晚，不晚。
那個讓他第一次認識到有一個詞語叫“妻子”的人，現在被他抱在懷裏，是他真正具有法律效力的妻子。
季莞言聽著他的心跳，覺得這是整個世界上最讓人覺得安穩的聲音。
“沈譽恒。”她叫他。
“嗯？”
“我會好好愛你的。”
他的薄唇勾起了一個十分愉悅的弧度，然後低頭在她發頂輕吻幾下：“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