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情感與意誌研究園地(2)(1 / 3)

尿褲子

小孩子尿褲子本不是什麼大事,由於控製能力差,有時著急或玩得太興奮了,都有可能尿在褲子裏。但是已經5歲的孩子經常有這種情況發生,就是問題了。一般把這種與年齡不符的白日遺尿行為視為兒童的退行性行為。

產生這種行為的主要心理因素有精神緊張,適應不良及情緒方麵的障礙。

有的孩子在學習或遊戲中遇到困難或當眾解答不出問題時,偶爾尿濕褲子,便受到羞辱、教訓,使孩子精神處於緊張狀態,於是尿褲子的行為反應方式便被鞏固下來了。有的孩子性格乖僻,為了反抗父母和老師,或者為了發泄自己的不滿而尿濕褲子。有的孩子性格比較內向,善於抑製自己的情緒,對任何事情都容易懷著擔心和恐懼的心理,有時明知尿褲子不應是他這種年齡的行為,但感到害羞或失去自信心,也會尿褲子。還有不安定、心不在焉的孩子以及對什麼時候排便不能做出正確判斷、智力低下的孩子,也常會出現這種情況。

糾正大孩子白天尿褲子的行為時要特別注意解決心理方麵的問題,要通過心理治療和行為訓練來培養孩子的自信心,而不應采用不適當的教育方式再去人為地增加孩子的心理壓力。

話說幼兒焦慮症

在日常生活中,經常可以看到這種情況:不少幼兒當家長懷抱他出門時,孩子滿臉笑容,情緒非常愉快;而當他被抱進托兒所或幼兒園時便又哭又鬧,不願呆在托兒所、幼兒園。如此情況經多次反複以後,幼兒便形成了條件反射:每當早餐完畢,抱其出門時,幼兒便立即意識到又要上托兒所(或幼兒園)了,於是便哭鬧、不安起來。如此現象,一般至少要持續幾周,有些甚至長達數月之久。這種情況,在心理學上叫作“入托(或入園)分離性焦慮”。

焦慮屬情緒範疇,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心理上產生一種惶惶不安、心神不寧、手足無措的心態。焦慮情緒往往容易與恐懼情緒同時出現。嚴格地講,焦慮與恐懼還是有所區別的,恐懼是麵對已經發生的事情;焦慮是由即將發生實際上尚未發生的事情引起產生緊張、恐懼的心態。例如,對於一個幼兒來講,一吃早餐,便知餐畢便會去托兒所(或幼兒園),於是不肯老老實實吃飯,還“作天作地”。這些是焦慮的表現;當抱到托兒所(或幼兒園)門口時,幼兒便緊摟家長頭頸又哭又鬧,死活不肯進門,這是恐懼情緒。幼兒焦慮,常見的有以下幾種形式:

素質性焦慮

這類幼兒的心理素質較差,對外界的一些細微變化較為敏感,容易產生焦慮情緒。這些幼兒的父母,常常也有程度不同的焦慮現象。父母的這種易焦慮素質,遺傳給了下一代(這是遺傳因素)。同時,幼兒從小耳濡目染家長的焦慮,從而後天形成焦慮習慣(這是環境因素),於是遇事容易出現焦慮。這種焦慮,發生在幼兒身上,病根卻在家長身上。所以,家長要注意言傳身教,不要當著幼兒麵焦慮不安,以免使他們染上焦慮。

分離性焦慮

當幼兒與其親近的人(尤其是父母)分離時,會出現明顯的焦慮情緒,失去快樂。仍以入托(園)焦慮為例,幼兒雖然被送入托兒所(或幼兒園),不過,如果母親能陪伴在旁,幼兒非但不哭不鬧,還能愉快地遊玩,不時還會回頭看看母親是否還在。假如發現母親不在了,便會立即哭喊起來。如果此時母親立刻出現,便會立即止住哭聲,撲向母親懷中,破涕為笑。如此情況若多次發生,幼兒便會緊勾母親頭頸不放,生怕母親會再度消失。

環境性焦慮

這種焦慮,發生在陌生環境中。若能脫離此環境,或者對環境適應,焦慮也就消失了。這種焦慮,多見於母親帶領幼兒到了別人家庭(幼兒感到陌生的親戚家)遊玩或小住幾天,到了晚上,幼兒便焦慮不安,吵著要回自己家去睡覺。

境遇性焦慮

對境遇突發事件,幼兒心理承受不了,整天擔心“災害”再次降臨頭上,惶惶不可終日。有位幼兒隨母親來到農村,第二天清晨,聽到雞鳴,感到十分新奇,便接近此雞,不料突然被雞啄了一口,嚇得哭了起來。從此後,每逢晚上上床時便焦慮不安,唯恐次日再被雞啄。後來,焦慮不醫自愈。因為這類焦慮,會隨著時間的遷延而逐漸消失。

期待性焦慮

這種焦慮多見於學齡期兒童。由於家長對孩子的期望過高,超過了孩子的實際能力,使孩子無法達到家長的期望要求。孩子擔心受到父母的責備,產生焦慮不安情緒。

焦慮是一種不利身心健康的負性情緒,它會影響幼兒的心理健康地發展。因此,家長要加強自身素質教育,學會及時自我調適,給幼兒樹立一個良好的楷模。若發現幼兒有焦慮情緒,應積極加以健康引導,並給幼兒創造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與和睦的家庭氣氛,使幼兒的身心能得到健康的發展。

躁狂抑鬱症和創作力

愛倫·波(1809~1849,美國作家。作品色彩陰暗,充滿恐怖氣氛,設想怪誕、情節離奇,多描寫犯罪心理或變態心理——譯者注)寫道:“人們稱我是瘋子,但是並沒有解決這樣一個問題:瘋是不是最高的智能表現(其中是否有許多是輝煌的,或者整個表現就是完美的)?這個問題並不產生於思維方麵的疾病,即並不產生於以損害普通智能為代價而突發的躁狂抑鬱性精神病”。

許多人早已和愛倫·波一樣懷疑天才和精神病是糾纏在一起的。曆史上確實擁有無數“那種敏感的精神病”的例子。18和19世紀許多有影響的詩人,特別是威廉·布雷克(1757~1827,英國詩人及藝術家)、拜倫(1788~1824,英國詩人)、坦尼森(1809~1892,英國詩人)都描寫了他們各自經受的非人精神折磨。現代的美國詩人,如貝麗曼、賈雷爾、洛厄裏、普拉斯、羅特克、施瓦茨和賽克思托等在他們的一生中都曾因躁狂症或抑鬱症而住院治療過。還有許多畫家和作曲家,其中如凡高(1853~1890,荷蘭後期印象派畫家)、舒曼(1810~1856,德國作曲家)等也經受過類似的痛苦。

按照當前的診斷標準來判斷,看來,上述藝術家中的大多數(還有另外許多藝術家)都患有一種成人躁狂抑鬱性精神病,即躁狂抑鬱症或成人抑鬱症。這兩種病相當普遍,是可以治療的,但有時也會致命的。成人抑鬱症可使人陷於強烈的憂鬱狀態,而躁狂抑鬱症這種強烈的遺傳疾病,則會反複地使病人從抑鬱狀態進入機能亢進和緊張煩躁的狀態。躁狂—抑鬱症較溫和的形式是循環情感性氣質症,這種病會使病人的情緒、行為、睡眠、思維方式和精力發生明顯但是不完全使其虛弱的變化。後期病情的標誌是躁狂和抑鬱急劇地循環交替。

這類破壞性疾病能否表達出某種創作力的優勢呢?許多人發現這種看法是反直覺的。絕大多數躁狂—抑鬱症患者並不具有超常的想象力,而且絕大多數有成就的藝術家也並未患多發性躁狂抑鬱症精神病。因此,關於這類疾病通常會促進藝術才能的看法會錯誤。強調“瘋子天才”這樣一種過分簡單化的概念。更糟的是,這樣籠統的概念會使人們平庸地對待這種嚴重的疾病,並在某種程度上懷疑藝術的個性。如果把任何一個成就卓越、精力旺盛、感情豐富、心情變幻不定或有怪癖的人都稱為躁狂—抑鬱症患者,那將是錯誤的。

盡管如此,新近的研究指出,許多有成就的藝術家(比隨意預想的要多得多)都符合第四版《精神病診斷和統計手冊》(DSM—IV)一書中給定的躁狂—抑鬱症或成人抑鬱症的診斷標準。看來,這類疾病有時候確實能夠增強或以其他方式促進某些人的創作力。

躁狂抑鬱性精神病的診斷

僅從躁狂抑鬱性精神病的流行程度來看,很清楚,這種病不一定會造就天才。事實上,普通人群中有1%在其一生中會得躁狂—抑鬱症(也稱兩極病),5%會得成人抑鬱症(即單極病)。得憂鬱症的婦女為男子的兩倍,而且都在後半生發作。受雙極病之害的男女一樣多,其中有三分之一以上是在20歲前暴露的。自殺的青少年和成人中約60%~80%都有雙極病史或單極病史。在最早廣泛使用碳酸鋰(治躁狂抑鬱性精神病用的藥)的70年代末之前,每5個躁狂抑鬱性精神病患者中有1人自殺。

雙極精神障礙和單極精神障礙的成人抑鬱症都表現為情感淡漠、嗜眠、絕望、睡眠失調、動作和思維緩慢性、記憶受損、注意力不集中,對令人愉快的事毫無樂趣。其症狀還包括有自殺的念頭、自責感和無根據的內疚心理。為了區分臨床抑鬱症和正常的輕躁狂期,一般的診斷標準還需要確定,這些症狀至少已持續2~4周,而且這些症狀確實明顯地幹擾了患者每天的活動。

在躁狂症和輕躁狂症發作期間,雙極精神障礙的患者表現的症狀,在許多方麵是和抑鬱症有關的症狀對立的。他們情緒激昂,自尊意識增強。他們睡眠少,但精力充沛;工作效率提高。躁狂症患者常常會變得偏執和容易發怒。此外,他們往往說話很快,很興奮,而且咄咄逼人;他們的思維會快速而又順暢地從一個主題跳到另一個主題。他們還通常確信自己的各種想法既正確又重要。這種自以為是的心理可能導致錯誤的判斷和衝動的行為。

輕躁狂症患者的躁狂病患者一般都具有紊亂的個人和職業聯係,他們也許會揮霍大量的金錢,亂開車或者尋求極成問題的商業冒險或亂搞兩性關係。有時,躁狂症患者會陷於極度焦慮不安的狀態和產生妄想,出現幻聽和幻視。

躁狂抑鬱性精神病的發病率

多年來,科學家們已確證躁狂症、抑鬱症和創作量之間有某種聯係。在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研究人員統計了由傑出的藝術家、他們的醫生和朋友們描述的躁狂抑鬱性精神病。盡管大部分是軼聞,但是這項統計有力地表明了聲名卓著的作家、藝術家和作曲家(以及他們的直係親屬)比普通人更可能導致躁狂抑鬱性精神病和有自殺行為。在過去的20年裏,在更係統地研究了藝術家群體後肯定了這些調查結果。對在世的作家和藝術家進行的診斷和心理分析,可就他們遭受的精神病類型和發病率作出相當有意義的評價。

依阿華大學的Nancy C. Andreasen製定了三項嚴謹的研究計劃,即有組織地訪問、進行對照研究和製定嚴格的診斷標準。她在70年代末完成了其中的第一項。她詳細地調查了30位極富創作力的作家後,發現他們中躁狂抑鬱性精神病的發病率和酗酒程度異乎尋常地高。他們中80%至少發作過一次成人抑鬱症、輕躁狂病或躁狂症;43%有輕躁狂症或躁狂症病史。此外,這些作家和親屬與對照組的親屬相比,一般來說,創作的作品較多,而且躁狂抑鬱性精神病的發病率也較高。

幾年後,我從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到英國度休假年(西方國家每隔七年給予若幹高等院校教師一年或半年的假期——譯者注)時,開始調查47位傑出的英國作家和有名望的藝術家。為了盡我所能地按藝術家的創作力來選擇調查對象,我們有目的地選擇了幾位身為皇家藝術科學院及其分院成員的畫家和雕塑家。所有被選中的劇作家都獲得過紐約戲劇評論獎(New York Drama Critics Award)或Evening Standard Drama(London Critics)Award劇作獎,或這兩項獎都獲得過。選定的詩人中有一半早已名登“牛津20世紀英國名詩人錄”(Oxford Book of Twetieth Century English Verse)。我發現在這些藝術家和作家中有38%實際上以前都曾因患躁狂抑鬱性精神病而接受過治療;其中四分之三都曾需要藥療或住院,或者兩者都需要。選定的詩人中有一半(這一比例在各分組中是最大的)曾經需要全麵的護理。

加利福尼亞大學聖迭戈分校的Hagop S.Akiskal(他還是孟菲斯田納西大學的成員)和他的妻子Kareen Akiskal連續訪問了20位獲獎的歐洲作家、詩人、畫家和雕塑家。這些被調查者中約有三分之二表現出了複發性循環情感性氣質症或輕躁狂症。半數人曾患過一次成人抑鬱症。Akiskal夫婦在和孟菲斯大學的David H. Evans合作調查後指出,在世的一些布魯士(傷感的黑人爵士樂)音樂家的情況也是如此。最近,倫敦聖瑪麗醫院的Stuart A.Montgomery和他的妻子Deirdre B.Montgomery,調查研究了50名當代的詩人。其中四分之一符合抑鬱症或躁狂抑鬱症當今的診斷標準。這個群體平均自殺率是普通人群的6倍。

Ruth L. Richards和她在哈佛大學的同事們製定了一套方法來評價完成一定的創作任務時所需的獨特的思維程度。因此,他們不是在這些早已獲得高度評價的創作人員中尋找躁狂抑鬱性精神病患者,而是力圖以躁狂—抑鬱症病人為例來評價創作力。他們依據自己製定的標準發現,和個人或家庭沒有精神病史的人相比,躁狂—抑鬱症和循環情感性氣質症患者(以及他們無病的親屬)顯示了較高的創作力。

對上述幾代藝術家和作家的傳記進行的研究也表明,這些人的自殺率、抑鬱症和躁狂—抑鬱症的發病率一直都高:自殺率是普通人群的18倍。抑鬱症發病率——8~10倍,而躁狂—抑鬱症及其輕度症的發病率——10~20倍。Joseph J. Schildkraut和他在哈佛大學的同事們的結論是,他們研究的15位20世紀抽象派畫家中有一半患有抑鬱症或躁狂—抑鬱症;這些人中的自殺率至少是當前美國全國自殺率的13倍。

1992年,肯塔基大學的Arnold M.Ludwig公布了對1005名20世紀著名的藝術家、作家和其他職業者(其中有些人曾因患躁狂抑鬱性精神病而接受過治療)進行的大量傳記調查。他發現藝術家和作家中的精神病患者、企圖自殺者和揮霍無度的人比在商業、科學事業以及公共事業中取得成就的人多2~3倍。在這一例子中可以看出,在患躁狂症或精神病,並由此而住院治療的病人中,以詩人為最多,他們中的自殺者大約是普通人的18倍。我對出生在1705~1805年間的36名主要的英國詩人進行廣泛的傳記研究後發現,他們中的精神病患者和有嚴重精神病症狀者的比例也差不多這樣高。這些詩人患躁狂—抑鬱症的比例可能為其同時代人的30倍;進精神病收容所的比例—可能至少是20倍,自殺身亡的比例—大約5倍。

創作完成的周期性

上述極具說服力的調查研究,肯定了在有高度創作力的人中,導致成人躁狂抑鬱性精神病的人比普通人群中其類群的人要多。那麼這對他們的創作來說意味著什麼呢?精神病對他們的創作成就實際上起了什麼作用呢?首先,輕躁狂症共有的特點似乎對他們獨特的思維起著激烈的引導作用。此階段該病的診斷標準包括“敏銳和異常的創作思維以及較高的創作效率”。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和輕躁狂症有關係的認知風格(即擴大的想象力和激蕩的情感)可能使構思流暢,新意迭出。

對輕躁狂症患者的語言進行的研究,揭示出他們往往遠比健康人富有韻律並使用另一種聲音聯想,如同意韻語。他們使用特異單調的頻率也幾乎是對照者的3倍。此外,在專門的測試中,他們能比正常人快得多地列舉出同義詞或搭配出其他關聯詞。因此,看來在輕躁狂症期間思緒的數量和品質都改善了,語言速度的增加可分為從輕度加速到十足精神病人的語無倫次。但是現在還不清楚是什麼因素引起精神病過程中這種質的變化。不管怎樣,這種改變了的認知狀態可能促使患者形成獨特的構想和聯想。

躁狂—抑鬱症和完成創作擁有某些非認知的特點:隻需睡幾個小時就能發揮良好的創作技能,創作時廢寢忘食、情感深沉、思維多變。躁狂—抑鬱症比較和緩的日常表現也可能有利於某些患者的創作。從生物學意義上來說,躁狂—抑鬱症的氣質是一個反應強烈而又迅速的警覺和敏感係統。它以一係列情感、感知、智能、行為和精力諸方麵的變化來對外界作出反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抑鬱症患者是透過深色玻璃看世界,而躁狂症患者則是通過萬花筒來看世界,通常看到一片燦爛輝煌,但卻是支離破碎的。

抑鬱症患者總是懷疑一切,優柔寡斷,遲疑不決而躁狂症患者則精力充沛,獨斷專行。思維從閉塞到豪放,反應從溫和到強烈,情緒從冷漠到熾烈,心情從孤僻到外向,神態從冷酷到熱烈(乃至由這些相互對立的心態引發的快速流暢的行為)—這種習以為常的躍變可能是痛苦和紊亂的。但是,理想的是,對於那些能克服和駕馭這種紊亂的人來說,這可能有利於他們的藝術創作。這樣的優勢很容易接受二重性和相互對立的自然力量。

躁狂—抑鬱患者典型的症狀——起伏不定的,周期性的和躍變的心境以及認知能力的變化——能夠調和並駕馭似乎是相互矛盾的心緒,觀察力和感知能力。心緒的變化和對它的控製最終也許他們比觀點比較固定的人更能反映出人性和自然界的真締。弗吉尼亞大學的拜倫學研究員Jerome J. McGann指出:“用固定眼光看待生活也許不能像思緒總在變化的人那樣透徹地體驗和描繪世界。

躁狂—抑鬱性精神病和創作力之間相互關係的倫理學和社會學意義是重要的,但我們對此還知之甚少。有些治療方法沒有充分注意到躁狂抑鬱症對某些人可能是有利的。大多數躁狂—抑鬱症患者肯定減緩了病情,而且碳酸鋰和抗驚厥藥對於治療躁狂症和抑鬱症來說是非常有效的。但是這類藥物能抑製人的一般智能並限製他(或她)的情感和感覺。因此,許多躁狂—抑鬱症患者都停止使用這些藥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