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說我不像女人我咬死你！
蔡小陌挑釁地瞪著他等著他答，陸明軒揉著太陽穴，很無奈很頭痛地說：“蔡小姐，性向是天生的，請不要歧視和勉強異性戀。”
哼哼哼！那就是承認有對女下屬下黑手了！
蔡小陌瀕臨爆發狀態，殺氣騰騰地問：“說！得手幾次！除了這個她還有誰？給我如實招來！”
陸明軒無語地看她一眼，突然樂了，雙手插在褲兜裏像個少年般一抖一抖地笑了起來。
真是莫名其妙！
蔡小陌氣呼呼地丟下他就走，氣死她了，居然嘲笑她！
陸明軒追上來，突然拉住她，總不能甩開他吧，蔡小陌隻好轉過頭別扭地不理他。
她就是一個小氣的女人，一想到他是她的初戀，而她前麵還有很多很多她們，她就，很不爽！
他也曾像叫她那樣，用那樣寵溺的語氣叫過張小姐李小姐鄭小姐王小姐嗎？
也曾幫她們打壞人受過傷嗎？
也曾像是要把人吃下去一樣地親過她們嗎？
“算了，你不要說了。”蔡小陌咬著嘴唇，避開他的眼神說：“還是不要告訴我好了。”
像這樣把她們統稱為她們，就可以假裝不存在吧。
知道那些鮮活的名字和詳細的過往，不是反而更傷心嗎？
“我不想知道。”蔡小陌點點頭，抬起頭說：“就這樣吧。”
結果卻見陸明軒一副忍著笑忍得受不了整個人快爆掉的樣子。
魂淡！考慮下當事人的情緒注意下你的表情好不好！
今天晚上不給你喂飯吃！不給你蓋被子！不給你洗澡！回去就關小黑屋裏，不寫一萬字檢查不給放出來！
“據說女生最直接的表白就是吃醋。”
像是知道再不講話就要出大事了，陸明軒把快要魔化的蔡小陌抱住，在她耳邊輕聲說：“小陌，你在吃醋嗎？我很高興。”
蔡小陌用熱烈的掙紮表達著她很不高興，高興個毛線球啊！
“沒有什麼她，也沒有什麼所謂的她們，至始至終，隻有你一個。”
陸明軒的聲音那麼輕那麼柔那麼真切，熱烈掙紮的某人終於安靜下來，反手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覺得，這真是她聽過的最動聽的一句話了。
冬季的晚上暗得很快，月色朦朧隻給天地帶來小小的光線，工廠的一簇小路燈灑下淡黃的光，照在安靜相擁的兩人身上，好像驟黑的舞台劇中，那唯一打在主角身上的光，即使隻有那麼一束，卻引人注目，好像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我餓了。”陸明軒煞風景地說。
“好，待會兒就喂飽你。”
“它也餓了。”
“啊？”蔡小陌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它是指？
“餓了二十五年了，怎麼辦？”
“呃？”
突然這麼直白地告訴她，他從肉體到靈魂都是留給她的，是要讓她負責任嗎？
“喂飽它好不好？”
艾瑪！真的！這麼直接，蔡小陌突然覺得，太凶殘了！她好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