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西喬和他爭辯,靳文耀又興致勃勃的湊到了陸西喬麵前,陸西喬因為太專心於小老虎了,所以並未注意到靳文耀的靠近,但陸西喬沒看見,不代表秦故之沒看見,秦故之將陸西喬拉到自己身邊,終於將陸西喬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秦故之不冷不淡的對靳文耀說道:“既然靳先生已經成功拍到心愛之物,如今這拍賣會也將近結束,那我們也就先走了,也就不打擾靳先生了。”
陸西喬熱鬧看完了,對於秦故之的話並沒有什麼異議,於是對著靳文耀笑笑,便被秦故之拉走了。
靳文耀坐在原地,看著籠子裏懵懵懂懂的老虎,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有趣。”
他身後的保鏢們默默的低下了頭。
“沒有拍到小老虎有些可惜。”挽著秦故之的胳膊,陸西喬想起那隻小老虎,覺得很是舍不得。
“就這麼喜歡嗎?”秦故之失笑,低頭看了看依著自己的陸西喬:“很少看見你這麼執著一件東西。”
陸西喬從小的時候就對東西的執著不大,在別的小朋友喜歡貓狗的年代,秦故之也曾想過要不要給陸西喬買隻貓狗陪她,免得她太過於孤單,但是卻被陸西喬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當時還是小奶包的陸西喬奶聲奶氣的表示自己每天都很忙,哪有閑工夫照顧小貓小狗。秦故之也看到過,別人家的貓狗她看見了也會欣喜的去摸兩把,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去養。
再大一點,別的女孩子都沉浸在買漂亮衣服漂亮鞋子漂亮首飾中,陸西喬從不關心,秦故之擔心陸西喬是在墨幫待久了,對男女之別沒有個區分,但事實證明陸西喬眼光好,她對所謂的名牌也都認識,隻是不鍾愛,她隻是覺得能穿就行。
再到成年,買車買房或者是參與工作,她也都沒有想法,完全是把無欲無求體現的淋漓盡致,她唯一執著的兩件事,第一件就是秦故之愛不愛她,第二件事便是如今這個小老虎了,以至於沒得到時一直在念念不忘。
雖然秦故之把自己擺在和老虎一個地位了,但是倒是難得見陸西喬執著一樣東西,秦故之有了一個想法。
陸西喬搖了搖頭:“也不是執著吧,就是眼見就要到手了,突然被別人得到了,有些可惜,也算是有點不甘心吧!”
“你平日裏不是都自稱自己很佛係嗎?怎麼突然爭奪心也強了起來?”
秦故之難得調侃道,惹得陸西喬一個白眼,陸西喬想了想說:“大概是受到了拍賣場那種氣氛感染吧。”
第二日,陸西喬是在吵鬧中醒來了,眼睛一睜開,就看到床腳那熟悉的籠子,一直小老虎正在不斷的嗷嗚嗷嗚叫,但是因為太小了,又奶又萌。
陸西喬一下子清醒了,驚喜的撲到了籠子前:“小老虎。”
“喜歡嗎?”秦故之從浴室裏出來,斜靠在牆上,看著陸西喬試圖去逗那隻老虎,眼神裏一片溫柔。
陸西喬歡喜的撲到秦故之麵前:“怎麼來的?”
秦故之拍了拍陸西喬的頭:“秘密,先去洗漱吧,待會告訴你。”
秦故之專門叮囑了陸西喬打扮的莊重點,陸西喬照做,接著洗漱完吃完早飯就被秦故之帶出了門。
被秦故之塞到車裏的時候,陸西喬還有些茫然:“我們這是去哪?”
“去靳家。”
“靳家?”陸西喬重複了一句,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猛地湊到了秦故之麵前,眉頭緊鎖:“你是不是和靳家做了什麼交易?因為那隻小老虎?”
“沒有,別擔心,不過是和靳家談了一筆生意罷了。”
“真的沒有?你把那隻老虎送回去,我不要了,我們也不要去靳家了。”
秦故之越是輕描淡寫,陸西喬越是懷疑,不由得開始懷疑秦故之是不是和靳家做了什麼不公平的交易。
秦故之無奈,隻好將陸西喬拉到自己懷裏,一點一點的給她順毛:“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合作而已。正好我也有此意在南臨市這邊找一個合夥人,靳家正好符合。再說了墨幫的地位在那裏呢,靳家即使是地頭蛇,但是也要忌憚一下墨幫的地位,不會隨意的壓榨我的。”
“真的?”
“我保證!”
陸西喬打量了秦故之許久,確定他沒有說謊,才放下心來。
到了靳家,靳文耀並不在,靳文耀的父親和哥哥接待了兩人,幾人寒暄了幾句,靳文耀的父親靳忠銘和哥哥靳文謹就帶著秦故之去了樓上談合作,留下靳文耀的母親鍾佳麗接待了陸西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