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回答顧清淺的問題,隻是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顧清淺撅嘴皺了皺眉頭,斜眼打量著他,白白浪費了一副好皮囊,肚子裏一堆壞水。
這個男人實在太危險,太卑鄙了。顧清淺此刻對他又惱又怕,身子抱成一團在打顫。
墨戒見了顧清淺這副拿他無可奈何的可憐樣子卻越發來了興致,身子微微前傾,一隻大長手直接伸了過來,要去拉扯她身上的被子。
“幹什麼?流氓!”顧清淺咬著牙齒死死地拽住胸前的被子不讓墨戒得逞。
“摸都摸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墨少爺笑得太不友善,把顧清淺羞辱得隻把頭往脖子裏埋。
“就你那兩個小饅頭,還沒我手掌大。你要是隆得豐滿些,或許早就嫁出去了呢!”少爺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不要臉相。把顧清淺恨得直想朝他身上吐唾沫:我呸!你當那東西是沙袋子,越滿越好啊?簡直就是變態!
“a杯的吧?”墨少爺盯著顧清淺藏在被子裏的某個部位,眼神話語盡是鄙視和不屑。
嘿,這男人還糾著這個話題死纏著不放。小時候沒吃過母乳還是怎麼著?顧清淺心裏罵道。還不忘反駁:“胡說,明明是b的!”
說一個女人前麵像飛機場的跑道平平如也,不就等同於說一個男人那方麵不行?這是該有多傷自尊!再說,顧清淺個子不高,皮膚不白,身材一般,要說她身上最讓自己的滿意的也就前麵了,大小適宜。
墨少爺見顧清淺居然為了這跟他爭得臉紅脖子粗,嘴角笑歪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顧清淺越發尷尬起來,“我房門不是已經反鎖了嗎?你是怎麼進來的?”她想破腦袋都找不出破綻在哪裏。
“這個房間的門鎖本來就是壞的,根本鎖不上。”少爺一臉得意地笑。
怎麼可能?顧清淺腦袋裏“轟”的一下,徹底懵了。難道她隻是在夢裏反複地檢查過那扇門是否反鎖?尼瑪,人倒起黴來,喝水都塞牙齒。
“我還以為你知道呢?”男人話裏帶著戲虐。
知道你個毛線?顧清淺在心裏不停地翻白眼,我要是知道,眼睛就是睜瞎了都不會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