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君第n次歎氣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林君一邊摸著脖子上的珠子一邊望著牆上寫著xx萬歲,永垂不朽的大字發呆。
這是林月醒來的第3天,她記得自己踩狗死運的考上了公務員,她和幾個朋友去喝酒慶祝,自己一個人醉暈暈的回家,樂極生悲的掉到了河裏。然後……就沒然後了……
當她的意識清醒的時候,隻覺得腦袋很重,好像再睡,可是那惱人的哭聲就是不消停。“閉嘴!人還沒死呢!”果然,噪音立馬消失,太好了,某人再次進入了夢鄉。
清醒的再次睜眼後,第一次被嚇到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有些陰暗的房間裏,通過一個小小的紙窗戶射進來的光,瞅瞅了眼周圍的環境,斑駁的泥土牆壁,陳舊的被褥鋪蓋,沒有幾件像樣的家具。哦,還有一個用袖子抹著鼻涕哭的稀裏嘩啦的小胖子。
“姐,你醒了?”一張髒兮兮的小臉,充滿著驚喜。
'“姐,你怎麼樣了?嗚嗚嗚。。是不是頭又疼了?要不要我去喊奶奶?”一臉的擔心、害怕。
對哦,他不說還真沒有感覺,說了以後就感覺後腦很疼呢。做夢怎麼會頭痛呢?夢有這麼逼真?好像問題大發了啊!從被子裏伸出自己的手,老天這不是自己的,用姥姥的話說,咱的手就像去殼的雞蛋白白嫩嫩的(其實就是胖的還有小肉窩),再看這雙手明顯的勞動人民的手啊,指甲裏麵還有泥,手掌有老繭。用手摸摸頭,有一層厚厚的紗布。
正迷糊著的林君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甜丫頭,這是醒了啊,謝天謝地啊,你要是醒不過來,我咋向我們東平交代哦。”一個60歲左右的女人大著嗓門就進來了。
甜丫頭是什麼鬼?林君心裏嘀咕著。
“甜丫頭,餓了吧,奶奶給你做的雞蛋麵,快點趁熱吃了吧”說著往林君手裏塞了一個比自己頭還大的大海碗,裏麵放著一個雞蛋和幾片的菜葉子。
“咕咕……’林君抬頭看哪裏發出的聲音,就看到小蘿卜頭舔著嘴盯著自己手裏的碗……
“平安,別在這裏添亂了,你姐的病剛好點,奶奶在鍋裏給你留了兩個菜餅子”還沒等林君說話,那女人就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走了,還帶走了盯著碗不放的小蘿卜頭。
想說話的某人:“……”
真是好有活力的奶奶啊。
摸了摸自己扁癟的肚子,哎!林君拿起碗吃了一口,真是什麼味道都沒有啊,給點鹽好不好!好難吃。
朝著偷偷跑回來的小蘿卜頭招招手,“你告訴我,這是哪?你是誰?我是誰?我就給你吃雞蛋”。深吸一口氣,頭上紗布包的地方又是一陣的刺痛。
“姐姐,你是不是很痛啊”說著眼圈有紅了,淚水又有要決堤的危險。
“不準哭,再哭雞蛋我就立馬吃掉”。嗓門一大,頭更疼了。
“姐姐,我是平安啊,林平安。這是靠山屯咱家啊,你是不是被張巧給打傻了?”憋憋屈屈的看著林君。
某人躺在炕上,愣了許久,腿掐得烏青,才確定不是做夢。
因為在長達1個多小時的一問一答中,林君得出一下結論:這裏應該是另一個平行世界(萬分感謝自己喜歡看亂七八糟各種各樣的書啊,知道有個薛定諤定律)和70/80年代差不多,他說的我都沒聽說過,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剛剛經曆了一場大內亂,各個行業百廢待興;這家加上自己3口人,剛剛給你送飯的是家長-奶奶陸氏、吃著雞蛋急著去放羊的小蘿卜頭是自己的小叔子林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