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夜宴(1 / 2)

“你終於醒了!”展昭醒來的時候,發覺白玉堂在他身邊,但眼前卻是模模糊糊。

展昭掙紮著想坐起來,這次發作的似乎更烈於前兩次,即使是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已經暈過去了,但痛苦還是不停地侵襲著他的神經,以至於就算醒過來知道白玉堂在叫他,展昭缺沒力氣開口回答。

白玉堂扶起展昭,讓他靠在樹幹上,看他想說話但是卻一聲沒發出來:“剛才你說讓我先走,然後就暈過去了,我們自然還在剛才說話的地方,你剛才那樣子我怎麼敢換地方。”

展昭點了點頭,試著運動一下體內的真氣,羅逸的這銀針還真是古怪,午時一過,真氣便慢慢恢複,讓人覺得那些讓人痛得死去活來的銀針似乎不存在一般。

“究竟是怎麼回事?”看展昭可以活動,白玉堂急切地問,剛才展昭話說著說著忽然身子一斜就倒在了地上,讓他心跳差點兒停了。他試過展昭的脈象,混亂無比,“你中毒了麼?”

“差不多,”展昭說,“是種很奇怪的針,每日午時便會發作,他以此為要挾讓我必須在七日裏殺了段廉輝。”

“不能用內力逼出來麼?”

展昭搖頭:“發作起來人雖然神智仍在,卻運不起一點兒力氣;而現在,卻一點兒找不到痕跡。我想既然羅逸會用這個,肯定也是有一定自信這東西難解。先別管我了,明晚的事情一定不能出紕漏,否則就不是妃家一家的事而變成兩國的爭端了。”

他努力站起來,看得白玉堂一陣心疼,“你再休息一會兒吧。”

“回去晚了會讓羅逸起疑。”展昭搖搖晃晃走了幾步,逐漸恢複的氣力讓他感覺好了一些,他回頭衝白玉堂笑了笑,“不必為我擔心,會沒事的。”

白玉堂並沒有回將軍府,而是找了個小孩送了個口信給將軍府。

酒樓的雅間裏,白玉堂把從展昭處得到的消息告訴了越將。

越將聽後沉思了好一會兒,說:“就按展昭說的辦,墨月你去安排一下,此事隻有你知道,就連你的心腹手下也不能透露。”

“是,末將領命。”一身便裝的刀墨月起身,離席去安排了。

“越將軍,這個羅逸究竟是什麼人?”白玉堂問,之前他見越將聽到自己說這個名字的時候,露出的不是詫異或者憤怒,而是了然的苦笑。

越將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依舊苦笑:“他其實本質上和我一樣,都是不能用自己本來姓名的人。也許,這個原因讓他把一切不平都化作怨恨進而想要發起報複吧。”

“嗯?”聽越將這麼說,白玉堂不明所以地盯著他,

“羅逸雖身為久讚,位極人臣,也被陛下封侯,但他本來叫——妃亦羅……”

久讚府。

“他今天一直在客棧沒出去?”

“稟侯爺,”負責去監視展昭的人說,“雖然他上午從一個小孩手中拿了一個花燈就回了房再也沒出來,但那時已近午時,想來他也不會跑到哪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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