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得承認,李天星的話的確影響了他,他無法想象自己的父親在天機門的人手下受盡淩辱,最後淒慘死去。
那些畫麵光是想象到便讓他怒火中燒,此時眼前的這個天機門的弟子便成了他的發泄口,他一拳一拳,如同搗蒜泥一般砸向那個人的四肢百骸。
“嘭!”
這一拳,那個人的腿骨斷裂,嘴上慘叫一聲。
“嘭!”
又是一拳,這個人的左胳膊直接被砸斷,他的口中慘叫聲不停,在這黑夜中顯得尤為恐怖。
這得幸虧李塵選的地方及其偏僻,已經到了郊外,否則一定會引來一批人的圍觀。
一條腿一條胳膊被廢掉,那個人的身上冷汗直冒,臉上早已被大量鮮血覆蓋,整張臉顯得猙獰無比,他的口中嗚咽著,不甘心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針對我天機門!我天機門不會放過你的!宋城長老會替我報仇的!”
李塵的嘴角不屑的冷笑一下,什麼宋城,什麼天機門,他要是真的在意,就不會敢惹上門來了!
一個連武王都沒有的門派也敢在他麵前狂妄?真是笑死人了!
李塵手下不停,啪啪啪的拍下去,轉瞬間,男子的右胳膊也變成了一灘碎肉泥,男子早已痛的快要昏死過去,可是成為了一個破脈玄士,想要昏過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再加上李塵時刻讓他感受到那專線的疼痛,讓他想滅掉自己的五感都做不到!
“啊啊啊啊!”男子大聲怒吼一聲:“敢羞辱我!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墊背!”話落,他的身上忽然靈光一閃,竟然想要自爆!
李塵眼中不屑,還想通過自爆來傷害自己?真是太自不量力了!他的拳頭金光閃閃,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震動,這一擊仿佛是踏空而來,有著毀滅一切的力道,竟然比那個破脈玄士自爆的力量還要強上幾分。
那個破脈玄士的臉色一白,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李塵的拳頭仿佛有千斤重,“嘭”的一聲砸碎了那名破脈玄士身上的光芒,那破脈玄士口中大吐一口鮮血,李塵毫不手軟,接著又是一拳,那破脈玄士的眼中頓時睜大,眼球仿佛要瞬間跳了出來,身子驟然一沉,撞在大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一個九階破脈玄士,如今在李塵的手中,連自爆都做不到。
收了拳腳,李塵淡淡的歎了一口氣,過了今晚,他可以再突破一次了。
天空中隻有幾顆繁星亮著,那名破脈玄士睜大著眼,早已沒有任何生命氣息,李塵的嘴角輕輕動了動,淡淡的幾個字從他的嘴角蹦出,隨風輕輕飄過。
“李家,李塵!”
現在,他不是問劍門的李塵,而是屬於李家的李塵,為殺父之仇化作修羅,手刃敵人,今晚,隻是個開始。
李塵不緊不慢的回到了春滿樓,這時候參加拍賣會的人全都散去了,沒有人想到李塵還會回來,包括宋城。
雖然他的手下到現在還沒回來,但是在他眼中這是很正常的事,因為誰都知道,當他要辦事的時候,就算有天大的事都不要吵到他,否則,他會讓那個人死的很難看。
所以,盡管那個隨從這麼久還沒回來,其餘幾個隨從有心想告訴宋城卻不敢擅自打擾,有什麼事比宋城春宵一刻重要?那自然沒有!想想,這一晚可是宋城花了兩千靈石買來的!要是不小心攪黃了,他們幾個隨從誰都擔待不起!
李塵重新回到了春滿樓,直奔淩醉的房間,早在之前,他便查看過,所以這次來他便輕車熟路的很,很快便摸索到了淩醉的房間門口。
透過窗戶,李塵看到此時的淩醉和宋城衣服依然完整,顯然他們還沒有開始幹活。
李塵有點為淩醉可惜,這樣一個女子,沒想到再過不久竟然要在宋城的身下承歡,怎麼都有一種被狗摧殘了的感覺。
淩醉的房間外麵並沒有人守著,這是宋城的習慣,他辦事一向不喜歡別人守著,他的隨從都知道,此時全都歇在了春滿樓的其它院子裏。
要在春滿樓大開殺戒麼?
李塵微微一猶豫,眼前,淩醉已經哄得宋城再次灌下一杯酒,宋城的眼睛也開始迷離,一隻手也閑不住開始搭上了淩醉的肩膀。
淩醉的身子一僵,顯然很不適應這種與人接觸的感覺,但是她沒有說話。
宋城的眼中有了幾分醉意,淩醉不會魅惑別人,即使到了這種地步,依舊像是一朵冰清玉潔的白蓮,這讓宋城越發滿意起來,恨不得立刻將其壓在身下蹂.躪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