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做榫卯和鋪設便隻需要招娣和顧收穀兩人便夠了。顧收穀從村裏木匠那裏借了工具,說是家裏稍微修補一下,家裏的盼生說她會弄,看來隻能司馬當活馬醫了,如果不行自己還是得去搬貨賺點錢來讓木匠做比較靠譜。
但看著盼生十分熟練的劃線打槽,也不知這孩子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這個,而且十分的像模像樣,和屋子旁邊的梁居然能合在一起。
“盼生從那裏學來的這個?”雖然盼生做的東西似乎能用,但盼生畢竟人比較瘦弱,弄了10個木頭似乎就有些吃力了。
盼生轉了轉有些酸的手臂,想自己當年出租房裏麵的家具可都是去外麵撿樹枝木頭,去舊貨市場低價淘來或者要來再自己加工的,而
“看別人做的。”顧收穀接過盼生手裏的榔頭,照著她劃線的地方敲打著,這孩子有些時候總是喜歡去別人家前麵站著,或許就那麼慢慢看會了,如果盼生真的可以做這個那到時候也可以靠這個賺點銀錢。
雖然隻是很簡單的做榫卯加鋪設但還是花了兩天的時間,等著鋪設玩木板,盼生已經累倒在了閣樓上,好在屁股上已經開始結疤了。
但生漆還沒有刷,盼生伸出手掌一點一點的往樓梯的方向爬去,這樓梯是沿著屋子長的那一邊建的,所以坡度不陡,隻有三十多度的樣子。
招娣拿著掃把將一些碎屑都掃掉,回過頭隻見盼生像一條小蛇一樣慢慢的爬到了樓梯口,“這樣要摔下去的,不要玩了,站起來自己走下去。”
如果說楊氏是娘的話,那招娣可以算阿姨了,盼生十分無奈的站起身來,扶著扶手一點一點的挪下去。
等著喝了一大碗的水才有了點生氣,不過倒是沒有看到顧收穀,打起精神去把裝生漆的竹筒再收回來,這幾天收的生漆應該夠刷樓上一層了。
但在收生漆的時候卻看見顧收穀還在砍樹,“爹,你在幹什麼呢?木材已經夠用了,還有的多呢。”
顧收穀伸出手臂擦了擦臉頰的汗,這些天盼生倒是慢慢開始叫自己爹了,楊氏說的沒錯,這就像種地一樣,隻有施肥澆水用心嗬護才能看到菜大起來。
“爹看你好像真的會弄木匠的東西,家裏也缺些家具,反正那木匠最近也沒什麼事,不如就把家具都做了吧。”
“哦。”盼生雖然嘴上答應,但其實心裏很累,不過想著家裏也確實缺桌椅板凳便再心裏構思著要怎麼做新家具。
自己原先雖然是特意去網上還有直接去找師傅學習過榫卯,但是做的家具都是現代的,從來沒有做過古代的有雕刻的家具,到時候可以跟娘去鎮上看看有沒有這樣的店,或者看看別人家裏麵是怎麼樣的,就像大伯父家裏的那張椅子一般,不過那椅子不夠繁複,既然要雕刻要做那就做個好的。
等著上好生漆,便把門窗都打開散味,一家人在屋子外麵吃飯,這生漆味道還是蠻重的,不過生漆是純天然的對人體無害。
而後幾日便在家將毛樣的桌椅做出來,並和楊氏去了城裏看看,不過城裏確實這樣直接賣家具的店沒有一家,畢竟是古代,都是木匠上門去給別人做家具的。不過有幾家店鋪裏麵的陳設十分的考究,特別是一家典當行,裏麵的桌椅還是十分精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