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樣一個帥氣名字,可想而知我的相貌定當不俗。在我生日那天,一個突發奇想的決定在我心中產生,這個決定沒有莫大的勇氣和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是無法說服自己的。那就是我決定:積極響應國家號召踴躍報名參軍,到部隊這個大學校、大熔爐去鍛煉一下,去感受一下軍人這個神秘且令人十分敬佩的職業。
結果是可想而知滴,被無情的淘汰出局,理由:超齡。到現在我仍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如此精幹、如此的有才華、如此高帥(富的話暫時跟我還不沾邊,個人認為隻是個時間問題,但如果硬要加個期限的話,或許是很長很長。),為什麼部隊就不能破格錄用?經過一個小時的思考後我自己給出了答案:沒眼光。
這次對我的打擊可想而知,幼小的心靈受到了無情的摧殘,很致命。於是我在萬分悲痛的心情下關掉手機,(怕狐朋狗友的打擊與諷刺),在家看了一個月網絡小說。(不願出去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怕鄰居問。)
一天晚上,就在我看書看得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窗外有人大叫道:“張景軒,在屋裏做摸個啊,藏黃花女啊!出來,一起到花街邊邊上切(去的意思)恰夜宵切。”
我沒有搭理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從小到大的死鐵(好兄弟的意思)東子。
不一會兒東子又開始叫道:“快點啊,挨曼(還不)出來,要我進來把你摟出來啊。”
我心裏煩躁道:“喊冤啊,在門前(外麵的意思)鬼喊鬼喊,錢多用不出切了是嗎?”
東子笑道:“熬,就是錢多用不出切了,求你出來把我放點血撒。”
然而就在這時不爭氣的肚子叫了起來,我搖搖頭,用手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道:“哎,算了,我怕你了,等哈兒啊我把毛梳哈。”愛怎麼諷刺打擊,隨你們的便,反正老子又沒犯法,我心裏自我平衡著想著。
東子罵道:“梳條卵是嗎,又曼是切相親。”
不一會兒我梳妝整齊來到屋外,東子還是以前的老樣子,說起來我和他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他笑著朝我走了過來,一股很濃的香氣撲鼻而來,我用手在鼻前扇了扇,道:“寶裏寶氣,挨(還)打摸個(什麼)香水,俗。”
東子笑著搖了搖頭道:“橫(走)啦,成(像)條女人噶了(liao)。”一把把我拉著向著花街而去。
由於我們家就在附近,所以不一會兒就到了,找張桌子我們坐了下來,夜宵攤老板來到跟前笑嘻嘻的道:“就你兩個,挨是....”東子朝我使了個眼色,我搖搖頭,我也同樣朝他使了個眼色,他也搖搖頭,最後東子對著老板道:“就我兩條人,搞二十條龍蝦,一盤皮蛋,一盤黃瓜,十串牛肉。”說完對著我道:“挨要摸個,莫要客氣,隨便點就是。”
老板馬上把笑臉對著我,我搖搖頭道:“可以了,兩條人挨恰得好多落切(下去)。”
東子不快道:“點啦,我兩噶客氣莫個啊!”
我笑著道:“那挨搞盤豬耳朵。”老板點頭應道:“熬,等哈兒啊。”說完轉身而去。
東子扭頭對著老板又道:“拿8瓶冰啤酒,把涼菜先上,快點啊。”
老板應道:“要得,就來。”
這個就來可能還要加四個雙引號才行,好一陣子兒老板才把點的東西全部上齊,期間我們聊了很多,大多都是我在說,他在聽,他隻是笑,沒有做任何表態,這不是他以往的作風,要是換做以前他哪會這般有修養,早就那個賤b,個條蛤卵(傻b)的給別人亂扣帽子了,然而我問他這兩年去哪了,他隻是含糊其辭的說在浙江那邊打工,我不喜歡追根問底,一個好兄弟不願說,肯定有他的不願之處,又何必窮追不舍呢,做人要知趣,不知趣的人必定討人厭,所以我知趣。
個把小時之後,8瓶啤酒已下肚,桌上的東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此時的我有點“起咪咪眼”了,說話也起“南風卷”了,心裏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或許喝酒的人都有這個通病,那就是越喝越想喝,恨不得拿臉盆喝,還有就是說話聲音特別大,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在喝酒似的。於是大聲叫道:“老板再搞8瓶來。”之後對著東子道:“今朝我兩兄弟要喝到位。”